“啪!”
詹坤挥拳砸向手掌,道:“既然如此,你我今夜便前往天柱山,以谨慎起见,务必绕道而行。”
令狐北、荀原、成施与四位筑基弟子均是点了点头,算是就此达成了一致。
却有人始终没有出声。
“于师弟意下如何?”
詹坤看向于野,令狐北、荀原等人也在等待他的回应。
不想他竟然摇了摇头。
“于师弟,你……”
于野抬手打断詹坤,轻声道:“各位听我一言,再行决断不迟!”
只见他拿出一块玉牌放在地上,示意道:“那群擅长土遁的妖物名为噬荆貂,来自天府门的御灵堂。”
玉牌之上,果然刻着天府与御灵的铭记。
听他又不紧不慢道:“天机门与几大仙门积怨已久,此次又急于招纳门徒,或许今日之祸早有征兆,只是你我蒙在鼓里罢了。而既然几大仙门蓄谋已久、联手发难,说不定天柱山的四道门户均已陷落。”
詹坤若有所思道:“于师弟言下之意,前往天柱山已于事无补?”
“嗯!”
于野眉梢一挑,道:“为今之计,只有夺回蒲泽。否则大祸临头,悔之晚矣!”
不仅是詹坤,令狐北、荀原、成施也愕然不已。
仅凭五位金丹修士与四位筑基小辈,如何夺回数十高手据守的蒲泽?
于野却话语一转,问道:“昨夜遇袭之时,几位师兄是否见到禹求、禹管事?”
令狐北答道:“他或许在看守阵法,未见现身。”
于野接着又问:“詹师兄是否记得,你我临行之前,也未见到禹管事,仅有文桂在操持阵法?”
詹坤微微一怔,道:“于师弟,你是说……”
“哼!”
于野轻哼一声,道:“你我摆脱了文桂的纠缠之后,他却担负起看守阵法的重任。你说他因祸得福也好,早有图谋也罢。总而言之,只有他与禹丘朝夕共处。我想他已杀了禹丘,乃是蒲泽陷落的罪魁祸首!”
“他是混入天机门的间人?”
“嗯,詹师兄深谙此道!”
詹坤急忙拱了拱手,以示求饶。
“猜测而已,却不妨试想一二。”
于野缓了一缓,继续说道:“倘若文桂乃是内间,蒲泽陷落之后,他必然前往天柱山,诬陷你我背叛仙门。有天机门一日,他便安然无恙,你我却成了逆徒,从此遭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