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仍然是一种大大咧咧的模样,还是很容易让人看出一些什么的。”
小可爱听到了柳夭夭担忧的话语,屈指捅了一下柳夭夭腰间的软肉。
“呀,臭月儿,你挠我痒干什么?”
“傻姐姐,段定邦这家伙他既然已经有所怀疑了,月儿若是再直接彻底改变自己走路的习惯,这叫什么?
这就叫做欲盖弥彰。
如此一来,咱们不是明摆着告诉段定邦月儿与那个禁军将领是一个人了吗?
月儿我只需要稍微有所改变,段定邦或许依旧会有些怀疑,可是充其量也就是有那么点怀疑罢了。
因为仅仅只靠走路的习惯来判断,根本推断不出来什么确定的依据。
不信的话夭夭姐你去天香楼,醉春阁这些烟花之地转一转,里面十个寻花问柳的男人有一半是月儿这样走路的。
虽然具体行为上有所区别,但是却也可以借此掩人耳目了。”
柳夭夭看着小可爱大大咧咧的模样,轻轻地暗啐了一声。
“臭丫头,姐姐才不去那种地方呢,你以后也少去一些。
月儿,你可别忘了了,咱们终究是女儿家的身份,跟爹爹还有大哥,二哥,小三子他们这些男人不一样。
万一被识破了身份,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小可爱耸了耸肩膀,完全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夭夭姐,你真以为青楼里的那些老鸨,还有姑娘们察觉不出来月儿我乃是女儿家的身份吗?
一次两次她们发现了不了还有这个可能,次数多了她们要是还发现不了那才怪了。
有一些涉世未深的姑娘那是真的傻的天真,傻的可爱,她们也许是真的没有看出我女儿家的身份,充其量就是把我当成长得俊俏了很多的豪门公子哥而已。
而有些姑娘呢,则是看透了不说透,对于她们而言,反正都是挣银子,陪着谁不是陪呢?
陪我这个跟她们一样女扮男装的姑娘家,她们既把银子给挣到手里面了,又少糟践了一回自己的身子,何乐而不为呢?
尤其是那些老鸨子,一个个鬼精鬼精的,她们铁定早就知道了月儿乃是女儿家的身份了。
只不过他们没有必要点透这件事情罢了,他们是为了挣钱,而本姑娘我则是为了找乐子解闷。
我们彼此之间各取所需,我高兴了,她们也痛快。
谁会傻到把送上门来的客人往外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