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又绌,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审时度势之后,胡总吸纳认为。以目前的形势看,必须收缩防御,待敌人锐气尽消再作打算。
见胡宗宪吃了秤砣铁了心,阮鹗起身决然道:“大人不仁,下官却不能不义,既然你不去,那我自己去!”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调兵!”胡宗宪冷冷道。
“哼!”阮鹗冷哼道:“我只调动浙兵,部堂能奈我何?
阮应荐,你敢抗命马?”胡宗宪勃然而发道:“我是东南总督,节制六省兵马,你必须听我的!”
“你的王命棋牌只能斩四品一下的官儿,还杀不了我这个浙江巡抚!”阮鹗怡然不惧道:“不让可以按兵不动,但在下乃浙江巡抚提督军务,调度本省用兵,剿倭杀盗。七援救危,正是下官之责,前方将士在厮杀流血,阮某安得不救!”
“你可知抗命的后果?”胡宗宪黑着脸道。
“哼。”软弱陡然其实大盛。哪里还把这个贪生怕死的总督防灾眼里,冷笑一声道:“部堂大人可参奏我违抗军命,就像你对杨宜、曹邦辅他们做的那样,把失败的罪责一股脑推到下官身上。”说着一脸正气毅然道:“只要能解得三里桥之危,救出宗礼将军与河朔军,我阮鹗这颗人头,就是送你当球踢,又如何呢?”
说罢,再不理睬胡宗宪,拿起官帽,甩手出了门。
“原来如此。”这厢间,文微明听完王用汲的讲述,一脸凝重的点头道:“待会我帮你一道向部堂说和,怎么也得帮苏州城度过这个难关去。”
“谢衡山先生高义”王用汲一躬到底道。
文微明刚要说“不客气,我也是苏州人”,却被砰的一声门下,吓的一哆嗦,便见浙江巡抚阮鹗,拿着官帽昂首出来,面上的表情,好似谁钱他一百万似的。
谁也不敢阻拦发怒的省长大人,任他扬长而去。
王用汲和文微明面面相视,不由暗自叹道:“抗倭形势本来就严峻。今日总督、巡抚再生嫌隙,四分五裂,想要取胜就更难了!”
过不一会儿,便见一位位红袍高官鱼贯而出,两人躬身让在一边,待所有人都走干净,文微明小声道:“你等着,我进没等多久,又出来道:”王知县,部堂请你进去。“
王用汲赶紧整整衣襟,发现一路奔波下来,浑身脏兮兮的,这样去见部堂大人,还真有点紧张呢。
文微明又催了一遍,他才赶紧跟着进去。
进去签押房,王用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