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邮件,我会看一看,这个应该也只是尝试性的。”
“我是知道您在美国有投资过uber,所以拿来听听温总你的意见。”
现在是7月份,一家公司连产品都没出,什么都不好谈。
“等等看吧,可以关注一下。”温晓光对于她的细心表示认可,“四个月后,你再给我一份他们的报告,不止这一家,还有同行。”
这样虽然增加了工作量,但看起来比较‘没那么玄乎’。
“uber已经证明打车软件是可行的,现在国内肯定不止一家模仿,我们可以从中观察,选择最合适的一家。”
“好的。那我就专门找人重点盯互联网打车这个领域,您觉得怎么样?”
温晓光摊了摊手:“那就是你这个投资部总经理该下的决定了。”
李一丹微笑。
她想了想说:“其实,我也找机会和您说。投资可不可以看看国外?比如您觉得打车软件很有前景,也许我们就不必拘泥于北金,可能巴黎、伦敦、法兰克福都有机会。”
这个可不行。
“首先这个投资部是微拓的投资部,即使着眼于国外也是要跟着line在脚步,收割它的外围。欧洲没什么好看的,欧洲已经是互联网的荒漠,即便聚焦到打车软件这一个点,老欧洲人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来。”
“你如果想看国外,就看看亚洲地区,微信在发展支付业务,那么将来line肯定也有自己的‘pay’,明白我意思吗?”
李一丹问道:“为什么您一定认为打车软件在欧洲做不出来?”
“不是偏见,他们就是已经完蛋了。”温晓光耸了耸肩,“打车软件是肯定会伤害到出租车司机的,这个群体会抗议游行。所以假设一家巴黎的互联网公司想要在全欧洲推广业务,欧盟内各国都会反对。”
“因为这家公司成功后,税收交给了法国政府,高薪工作诞生在巴黎,但是欧盟其他国家的出租车司机受了损,什么都没有得到。”
“其实依此类推,任何颠覆传统行业,伤害传统利益集团的新企业在欧盟内都做不起来,这是结构性制约。所以咱们搞移动互联网的就看美国,别看老欧洲了,他们只能沦落为美国公司的后花园。”
这一番说下来,李一丹也是有些服气,原来在他看来,至少是移动互联网领域,欧洲已经结束了。
“难怪您很少到欧洲去。”
“我去过意大利。”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