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忽然停了下来。
“对了”他对着还有些呆滞的玛丽小姐说道:“你最好别再这么干了”
“弓这种武器并非在最初开始练习的时候就应该追求强力,相反选择一把轻盈的弓先熟悉基本的动作才是正确的路途,只是为了能够多卖一些钱就给客人灌输错误的思想,这无异于杀鸡取卵”
他接着说。
“而且那也不是一把帕洛西亚高原式的反曲弓,它们要更长一些,因为东海岸的弓手更多地还是使用步行。它甚至不是瑞内亚出品的,你的那把是草原游牧民族的正统骑射用的猎弓。”
“商人们赚取利润固然重要,但为此失去了可信力的话,交易必然是无法持久的,你可曾数过一直这样做的自己究竟有多少客人会再度光临,而倘若他们做了,又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多多少销量呢?”
“再会了,女士”骑士简单地示意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门。
只余下呆呆站在原地的玛丽小姐,半响暗叹了一声:“他是谁……”
……
……
镜头转向另一侧。
步行在清冷的街道上,亨利和米拉彼此皆是沉默。
贤者不说话是因为他觉得没什么好说的,而少女则是因为前者在这路上所为她讲述的一些事物而陷入了思考。
她仰头看着亨利的脸,因为两人的身高差,通常米拉只能走得比亨利更快一些否则就会被他的肩膀挡住而看不清楚表情,但今天她并没有这样做。
她不需要亲眼看到就能够猜出亨利此刻脸上有的只是一贯的平静。
女孩的心思是复杂的。
她有很多的话可以问出来,譬如为何人们可以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又或者为何人们会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这些都在问出口之前她就有了答案。
仅仅11岁的年纪,米拉背负的是多数尚且在父母怀抱中撒娇的孩童所无法拥有的成熟和冷静——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谁又会想要这一切而不是一个温暖和平的家庭呢。
她的视线又转移到了亨利牵着自己的那只手上面。
贤者的手十分温暖,常年握剑的他的左手长着厚厚的茧子,但在他牵着她的手时女孩没有感觉到一丝不适。
‘他大概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米拉这么想着,其他人在明白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时或许也会显得十分平静。但那只是一种‘与我何干’的淡漠,和亨利是不同的。
他在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