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后腿,却也因为体力不支而逐渐地落在了后面。
“……”亨利走在她的旁边,并没有说些什么。
以贤者的体力的话背负着她追上甚至是超越前面那些人都没有问题,米拉深刻地知道这一点,但倔强的她却绝对不会开口求助。
明白她性子的亨利只是减缓了速度并肩前进,即使前面的克兰特精锐转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神有着一丝的鄙夷他也毫不在意。
崎岖的林间道路快步前进也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完,从密林之中重新走到下午炽烈的阳光之下,小脸红彤彤前额的留海都因为汗水而紧贴着皮肤的洛安少女撑着自己的膝盖弯下了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跟旁边的亨利大气都不喘一口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俩已经落后了一两百米的距离,而在她休息的区间这个数字又在不断地增大。女孩抿着小嘴重新鼓足了干劲,然后利用更为平缓的大道加速追赶了上去。
轻质的靴底沾满了湿润粘稠的泥土和青草的碎片,带刺的植物种子勾在麻布的冒险者长裤外头。平直的大道上行走起来比起小路要轻松得多,在走到了十五公里左右的地方时他俩终于是赶上了前面的部队。
“……呼。”米拉小小地喘了口气,她感觉自己的脚底已经麻木不知,加上小腿和膝盖的酸痛感,从半个多小时之前她就完全是凭借毅力在强撑了。自从购买马匹以来需要徒步行进的情况越来越少,虽然骑马也对身体的素质有所要求,但更多地是“巧力”而非“耐力”。
此时久违的长距离徒步赶路让她回想起了曾经被西瓦利耶士兵追杀时的景象,那时候跑出相同的距离自己可是比现在还要更累。在内心中找到了自我肯定的女孩尽管疲劳不堪但仍旧积极地思考着,脚下再度使力,与这些年长她许多的男性士兵并驾齐驱。
“……”默默地咬紧牙关努力的女孩让两个多小时之前还有些瞧不起她的克兰特精锐们都大有改观,他们绝大多数都是贵族出身,而西海岸多数王国高层的传统观点当中女性都仅仅只是一种政治的道具。
衣着的选择上要求要穿着华贵但却不方便行动的长裙,饰品衣物纤细精致而又易碎;内在的美德则要求温文尔雅懂得相夫教子,能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即便是最为普通的平民也多数都觉得女性就应该乖乖地待在家里当一个观赏用的花瓶,而不应该去做和男性一样的事情。
纵观我们这一路以来所邂逅的人物,如同最初福德佣兵团的副团长阿黛拉这样杰出的女性仅为少数。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