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事实,这样的事实是不可能摆上明面接受的。
因为他们已经只剩下这个了。
紧抱着“我帕德罗西是世界第一伟大国家”的想法,不允许任何否定的声音出现,如此一来帝国会陷入混乱自然必须是某种“外在因素”。
某种具象化的原因。
某个人。
“一切都因那可憎可恶的欧罗拉的噩梦。”
“那不应当被提起的恶毒的名讳。”
“那叛徒,那私生子。”
“若非是他的存在,吾国怎会陷入这种境地。”
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他成了这个背黑锅的对象。
在文人墨客和帕德罗西小愤青们的口口相传之中,海米尔宁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诅咒之子。平心而论,他到底与这一连串的事情有多大关联这些人并不知晓,但是人们的想象力总是具有无穷的发挥空间。
无数的故事开始出现都将原因归咎在他的身上,南方人、苏奥米尔人和高地人越是打着海茵茨沃姆的名号唤他为英雄,帝国人就越是拼尽全力要抹黑这个形象。
但讽刺的事情也正在于此。
正因为有这些东西在推波助澜,当1343年9月的那一天,海米尔宁出现在帕米迪欧恩并亲手斩杀了教皇以后。
所有的声音都停下了,帝国人像是避瘟神一样作鸟兽散。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那些一直在声讨他的愤青与文人墨客。
毕竟历来文人墨客和抗议游行的民众多是躲在后方安全的地方摇摇小旗子呐喊的。
他们最怕的东西便是真刀真枪。
当这些人一直在高呼着的“噩梦”终于降临时,平常激昂愤慨将一切生活不满全部归咎到他许多都吹嘘要杀死这个罪魁祸首的帕德罗西市民们。
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反而给海米尔宁他们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内忧外患的帕德罗西贵族们尽管意识到了有些什么事情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发生,但却抽不出人手来也做不到什么。
帝国是个很大的地方,非常大,此刻它切成了好几块区域各自都有各自的战争,各自都有各自的矛盾。
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海米尔宁和怀抱有同样理念的人才能迅速集结起来,畅通无阻地。
展开了一场大屠杀。
“我们在做的事情,想必很难被称作正义吧。”他如是说着。
握持沾满鲜血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