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几个,而武士们面对有备而来人数上占据优势的山贼,也是不可能抽调出多少兵力帮忙的。
“但一起走一边的话不是会更糟么?”贤者语气依然平淡:“假使武士们依靠冲击力确实能击穿对方的防线成功逃离,后面步行的我们以及夷人部族却是很难跟得上的。”
“哪怕现在这个队伍不像两三天前一副就要内里打起来的样子了,缺乏训练的夷人猎民男女老少,我们这些异邦人,要跟武士之间打出配合,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亨利说着,他总是这样,语气平淡地直点要害。
“双方之间的协调性太差了,所以不如直接切割开来,你们可以心无旁骛地攻击主力,而我们则从防守较弱的小道突围。不论双方哪一边成功突破了对手,都可以照应另一方。”贤者这样说着,鸣海似乎被他说服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又接着说道:
“但若是如此,你们所要背负的压力,可就有些大过头了。”
武士领队这样说着:“以男女妇孺组成,仅有两名异邦剑客的队伍,想要击破十几人的山贼。哪怕阁下剑术了得,光是踏入对方的箭矢攻击范围之内,到杀到对手面前的这段距离,就已经。”
“那不是我们要担心的事情,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照他这样做。”弥次郎大声地打断了鸣海的话这样说着,而武士领队见自家少主都这样发言了,自然也只好领命。
确立了方案的亨利回过头去跟夷人一行商量,特木伦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让手下们都取出了自己的猎弓。绫、樱还有璐璐三人也都拿出了弓,而咖莱瓦和传教士三人则从武士那边借来了备用的长矛,颤颤巍巍地拿在手里。
“反正你们大概什么事情都不用干的。”大部分都已经见识过贤者的强悍的这些人,在听闻了洛安少女的讲述之后,忽然就都停下了紧张。
“真是奇妙。”远处目睹了这一幕的鸣海不由得轻声感叹。
和人的花魁、和人的博士、南蛮人的传教士、南蛮人的不知道是什么只是个子很高的呆子、还有一众夷人男女老少。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等,不约而同地都对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予以了信任。
在月之国这个以发色、衣着、谈吐、发型等等一切规则制定了严苛的等级划分,不同阶级的人莫说是成为友人了连交谈接触都极少的国家,能够超越民族与文化的隔阂令人们不约而同地对他产生信任,这真是一幅相当奇妙的景象。
鸣海忽然回想起了前天发生的事情。
那起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