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吧,在战败之前与藩地军有过交手。”红发的剑士应和着说道。
就这样站在旁边坐井上观显得他们像是很冷血无情,但月之国有自己的法律存在,尤其这还是天子脚下。管你是多么出众的剑客,在没有特权允许的情况下拔剑伤人这些同心们非但不会感激你还会把你捕入大牢。
能在新京境内不问是非拔刀的就只有被赋予了特权的火盗改方,其他人哪怕是武士拔刀事后也是需要被过问的。更何况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异乡人。
和人武士是极为高傲的,这种高傲让他们抗拒其他人的协助,尤其还是被他们视为蛮族的里加尔人。士可杀不可辱,有时候他们宁可战败也不愿意请求其他人协助。更别提一行人只不过是新年逛街,没有人携带任何武器,尽管身高体格摆着但周围的和人也只当他们是游客。
——但让我们话归原处。
在瞧见剩下5名无伤的同心一口气一起逼近过来以后,这名浪人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回过头瞧见了还捂着门牙唉哟唉哟地叫着的店老板,竟是一个箭步冲上去逮住了他,紧接着把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卑劣!”挟持人质的举动再度为同心们所不齿,但他们大声咒骂有关于荣誉的东西对于已经一无所有的浪人而言却没能触动半分。
双方再度陷入了僵持。
家没了,应当侍奉的家主也没了,苟且偷生前往新京也不过是想重新拿回作为武士的尊严。
可他遭受的只有冷眼。
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一幕。多年的和平加上贵族喜好纳妾,年青的士族子弟本就人满为患,所有可以供职的地方都被想方设法地塞进去所需实际人数的10倍以上,人浮于事的新月洲官僚体系环境也因此变得极其严苛。
没有背景,失去了家主沦落为浪人。加上北方藩地的战事,会在这种时节点出现在新京的北方浪人多多少少有那么点被视为逃兵败将的意思。
“现在降服,或许还能保全你的荣誉!”同心之中为首之人开始尝试以言语劝服,但一开始就没能成功到现在局势更加僵化又怎可能出现改变。
“荣誉,荣誉。”那浪人嗤笑着,尽管只是重复念这个词汇,语调之中却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丢弃了荣誉便再无翻身之地,若武士的世界不是如此非黑即白,又怎会。”他话没说完便陷入沉默,店老板拼命地向着同心们打着眼色,而浪人未说完的言语和双眼之间尽是惆怅。
他经历了多少,同心们仅仅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