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响起,一瞬之间抹平了他所有的慌乱与不安。
按在地上的手被雪冻得有些疼,体温开始隔着骑士的袍子让积雪融化。
‘啊啊,这个人总是具有这样的魔力’他忽然这样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
他伸出那双比自己原来更大、切布满了握剑导致的老茧的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而穿着老式白色教会服装的女性用两手拉住了他,用全身力气奋力向后一拉才把他给拉了起来。
“谢谢您,萨尼娅阁下。”站起来之后身高将近两米的年青人看着有些吃力地喘着气的圣女,如是答谢。
而对方撩了一下自己耳边的长发,用足以驱散这份苏奥米尔寒冬的笑容回答道。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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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处遭殃的地方。”双眼之间闪烁着雷光的银发女士似乎能看见一些常人所难以看见的东西,因为在白发的女孩儿看来这就只是一处怪异而脏乱的营地罢了。
除了那些没有带走的食物以及莫名烧焦的里加尔风格精装书本以外,很难说清是遭遇了意外或者单纯只是在这停留的人们离开了。
“所以是怎么回事?”她有些犹豫着开口询问,我们的洛安少女从来不是个耻于发问内心高傲的人,但她最近有些不敢开口,原因自然还是与新的团队成员有关。
“人类真没用。”果不其然,一旁语气总是很坏的小个子魔导师又一次发出了不屑的声音:“就算白银种被逐出以后退化了,居然连魔视都不懂。”
“这里到处都是负魔,还有大量的残渣,怎么看都是进食结束了好吗。”她古式拉曼语语气之中的厌恶任谁都听得出:“这次诞生的个体的礼仪真的有够差的,吃都不知道吃完整,还倒着吐出来了一些。”
米拉听得云里雾里,但不敢再发声,于是她给了个眼神,换成了绫开口询问:“请问到底是,说的,什么进食了?”
她的拉曼语有些生硬还带些北部发音,因为是在和众人共同旅行的期间咖莱瓦教的。
但意外的是矮小的魔导师对绫的态度似乎宽容一些:“还能是什么进食,人的人格被嚼碎了呗。”
“这里到处都是魂灵被嚼碎剩下残渣和边角料,残破的记忆和人生过往。”
“用魔视便可以看见,波长合适还能感受到内容和情感,时间长了也许还会整合成为这片地区的地缚灵。”
“破碎的,记不起自己姓甚名谁,交错了许多人记忆的古怪磁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