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对手。
可惜他们得到下辈子才能活用这份经验了。
一斧落空,半个斧刃嵌入泥地。
他想拔出来,但仿佛蜻蜓点水一般踩在上面的那只脚却令他涨红了脸拼尽全力也纹丝不动。
背上的亚麻软甲扎着箭的地方因为用力崩裂伤口而渗出的血液染红,痛楚让他清醒了一下,北老终于想起了他腰间还有一把小斧子,他当着亨利的面松开一只手摸了过去,而贤者将大剑丢到了左手,空出来右手一拳重击在了他的喉结上。
“唔呃——”一半被从皮带拉出来的单手斧因为动作而滑落在地上,感到呼吸困难双眼凸出的北老两手捂着喉咙,而亨利踩着双手斧的脚抬起来一脚踹在了他的裆部。
“唔——”因为巨大痛苦而难以呼吸的北老打着圈儿从右侧滚了出去,而贤者在这一整个过程中始终左手持剑对远处的狼人形成威慑。
他只挪了一步,打了一拳踢了一脚。
呼吸不乱,站位未改,就把一个手下已经有好几条人命的丹拉索斧手放倒在地呼吸困难。
余下的佣兵已经明白了他们的处境。
但尽管如此他们却并没有任何放下武器的打算。
因为这个拿大剑的家伙虽然很强,但狼人同样如此,只要能让他们争斗起来,那就一定还有机会。
这些女人,他们身上这些昂贵的财物,那品质非凡的剑和马——那都将是他们的。
于是他们又做了一件事,一件蠢事。
9名佣兵,2伤2死只剩5人有战斗力,除了1人在米拉那一头以外另外4人都位于小木屋附近狼人身后所在的位置。
而这几个人瞧着狼人那副外貌,竟然以之前那名剑盾佣兵试图对付米提雅的方法,用力拍打着盾牌发出哇哇叫的声响试图恐吓驱赶他。
他们想把他往亨利的方向赶,希望通过这种如同驱赶野兽的方法使得它畏惧,过来和贤者打起来。
但兽人不是野兽,他们有与人类同等的心智。
而这种对付野犬一般的做法对他而言无异于侮辱。
于是他回过了身,在眨眼之间拉近了距离。
佣兵甚至来不及把盾牌回防,就被强而有力的尖爪刺入了腹部,紧接着一声“撕拉”坚固的软甲就连带着皮肉一起被扯开,软滑的肠子在蛮力牵扯下像是舞蹈中被甩出的缎带一样洒出,而紧贴着地面的狼人紧接着又一把抓着另一个佣兵的脚踝将其折断的同时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