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甜味,倒是处不的赏夜景之处。
火把的噼啪声,偶尔还有晚绿作呕的声音。
“冉颜,快看”刘青松陡然一声大吼,吓的周围衙役一个激灵。
冉颜快步走了,刘青松抬头看了她一眼,将尸体破损的小臂托了起来,用镊子轻轻拨动仅存的皮肤,“看到没有?”
残破不堪的皮肉坠在骨上,已经被刘青松清理干净,能清晰的看见蓝绿色的纹路,“是纹身。能看出是图吗不跳字。
刘青松摇头,“手肘至少被砍了七八次,纹身又不大,能找出这块皮已经很不容易了。”
宋县尉亦跟来,听闻这具尸体上同样有雕青,忽然想起冉颜方才说的话:三名死者,其有两名曾经是狱卒。
当下宋县尉连忙道,“来人”
“在”一个捕头应声。
“去县衙查查名册,冯兆与张铉何时离开衙门查到之后,再查他们两人在衙门期间,都有哪些案件牢房里关着哪些人”现在能查到也只有这些了,宋县尉有些着急,冯兆乃是洛阳冯氏的人,尽管不是直系,但听说他在洛阳混的很不,得到冯郎君的另眼相待……
冉颜倒是高看了宋县尉几分,原来他也不糊涂,还可能是许多年前的冤案造成今日的报复。
验尸完毕,刘青松飞快的写下尸检验状,交给宋县尉,便和冉颜上车离开。
晚绿已经吐到虚脱,上了马车便昏睡,冉颜给她把了脉,见没有大碍,才问道,“你解剖了?”
“我哪能私自做这种事情”刘青松立刻矢口否认,不过转而又道,“他的肠胃都掉了满地,我不过是帮他归位的时候,顺便打开来看看。”
刘青松说着,脸色也有些难看,昨日冉颜与他讲了通过胃内容物来寻找线索,他今天便迫不及待的实验,结果切开尸体胃部之后,他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当时他便对冉颜由衷的敬佩起来,法医这个职业真不是常人敢尝试的。
“有?”冉颜颇有兴致的问道。
刘青松强压下心头的不适,道,“不看不,一看吓一跳,这冯兆可真够能吃的而且装了满肚子的好,食物外形大都完整,还有浓重的酒味。胃容物能分辨出一种炙活鹑子的菜,名叫‘箸头春’,这是规格最高的宴席之一的菜肴。”
冉颜眼睛一亮,一贯沉静的眼眸隐隐涌动着兴奋,“这么说来,他是在镇上用完饭,然后就到了此处,不到半个时辰便遇害了”
这附近没有更大的县,半个时辰,就算吃晚饭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