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泼辣喜斗狠,但绝对是个直肠子,重义气。
不过片刻,外面便传来砰的一声…紧接着便是舒娘独有的大嗓‘门’…“你他娘的算什么玩意,别说老娘现在没有罪…又是有罪又岂是你能压着的!”
冉颜向‘门’口看去,只见舒娘拖着两个嘴角流血的护卫丢在‘门’边,大步走了进来。
舒娘微微蹲身行了个礼,立刻有小厮战战兢兢的给上了席子。
舒娘跪坐下来,萧也无视她的无礼,她是干土匪的,何必斤斤计较与她计较礼节?毕竟人家不是萧家人,想来也是那两名护卫冒犯了她才会被揍,遂直接进入了正题,“我们萧家护卫无礼,大宁夫人还请息怒,老夫稍后处置他们。只是如今凌襄之事事关紧要,还请大宁夫人协助,老夫和萧家兄弟都感‘激’不尽。”
舒娘向来吃软不吃硬,见萧如此有礼,便也不好意思端架子,立刻道,“你们么话尽管问,我舒娘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没有坑‘蒙’拐骗:过。”
萧顿了一下,便问道,“大宁夫人说是独孤氏请你携带金丝楠木匣子送入宫中,是送给谁?”
“自然是萧娘娘。”舒娘道。
“是谁拿着盒子‘交’给你?你为什么会相信一定是独孤氏请你去做此事?”萧紧接着问。
舒娘忽然才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很可能线索是指向独孤氏,但她还是不曾隐瞒,皱眉道,“是夫人身边的一个叫桑榆的‘侍’婢。”
这些话,显然都是事先问过的,众人也没有太多表情。萧看向独孤氏,“你有什么话说。”
独孤氏听着舒娘的话,心早已经提了起来,她认识舒娘许多年,虽然关系一直都不是非常亲密,但舒娘是大宁郡夫人,什么底细她一清二楚,根本没有必要陷害她!
“请族长叫桑榆来对峙。”这也是独孤氏唯一的办法了,桑榆只是她院子里的二等‘侍’婢,是十岁出头的时候买进来的,跟了她也有六七年,是被谁利用?或者根本就是个‘奸’细?
“桑榆已然失踪,她是你的‘侍’婢,你难道不清楚?”萧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众人一致表示怀疑,而且本来独孤氏为表清白而果断要求对峙的话,在这种情形下,也显得别有内情。
独孤氏‘挺’直了脊背,心知今日这事情恐怕不能轻易了结,既然对方给她设了套子,胆敢惊动这么多人,定然是有绝对的把握,而她现在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并没有吩咐桑榆做这件事情,除非找到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