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抱住冉颜消瘦不堪一握的纤腰,柔声安慰道“颜颜不哭了,我不生你的气。”
萧颂的声音醇厚而有磁‘性’,温柔的时候,低低的拨动人心弦,在他这般宠溺的语气之下,冉颜竟真觉得自己委屈了,眼泪也分不太清楚真假。
萧颂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细语同她说话。
这倒也不是萧颂太经不住‘女’人哭,事实上他厌烦爱哭的‘女’人可冉颜骨子里就是一个坚韧的人,哪怕经历再多挫折,再多可怕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流过眼泪。
“让我瞧瞧。”萧颂偏过头“颜颜有没有变成猫。”
冉颜心里已经很鄙视自己了,听见他这话更是脸热“不要把我当小孩哄。”
萧颂轻轻拍拍她,叹了口气“怎么就哭了呢?真真是不能和你置气,到头来难受的还是我。”
冉颜心里微酸,算起来萧颂对她实在很是纵容,连这样的事情只需要几滴眼泪便能令他心软,倘若不是太在乎她,以他的‘性’子,这口气怎么可能生生的‘逼’自己咽下。纵然这眼泪是假,但冉颜心里也暗下决心,日后必不会让这样的事情重演。
“官署这几日很忙?”冉颜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萧颂轻抚着她的发,应道“嗯,快入秋了,京畿周边的卷宗还积压着,不过往年大都是如此。”
这些事情,萧颂早习惯了,也不觉得难以应付,这几日他太疲惫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怒气和伤心。怒气还在其次,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尝到伤心的滋味了。因为与冉颜在一起的日子特别满足,所以相形之下,这份伤心也尤其难以承受。
“其实我没哭,这眼泪是我用‘药’刺‘激’才会流出来。”冉颜察觉萧颂身体微微僵硬,搂着他的手紧了紧“我心里着急,刘青松说我引‘诱’你,你定然会原谅我,可还是不行,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冉颜松开手,定定的望着他,等待判决。她知道,倘若自己不说实话,萧颂也未必会知道,但欺骗就是欺骗,她自己心里总觉得疙瘩。
冉颜不是没骗过人,但她不想欺骗萧颂。
萧颂沉默片刻,才无奈一笑“哪有你这么‘交’代的?做坏事就要瞒的严严实实才行。”
“夫看。”冉颜知道他这是原谅她了,面上静静绽开一抹微笑“有些话,我这辈子只说一次。”
冉颜眼泪流的久了,声音微哑低婉“我愿对上苍起誓,此生与萧戗之结为夫妻,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疾病或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