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谎言就得用一百个甚至更多的谎言来圆,她现在就面临这样的窘境,总不能告诉他今天被纪莫非错抱的事情,除非她是活的不耐烦了,纪宣仪还没有大度到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抱吧!尽管这个妻子是他嫌弃的。
“妾身……妾身……”
“你什么?”他低喝着。
“妾身说了,夫君能不生气吗?”锦书心虚道。
“说……”纪宣仪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又回头瞪了小山和话儿一眼,两人识趣的躲的远远的。她脸红的理由还能让他生气,这可是一定要听一听的,却不能叫旁的人听了去。
锦书心一横,不说出个子丑寅卯看来是过不了关了,只好厚着脸皮豁出去了,低低地支吾道:“妾身是看清儿那般可爱,就想着……什么时候也能有个像清儿一样可爱的孩子就好了……”说到后面,锦书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楚,太丢脸了,纪宣仪一定会鄙视她的。
纪宣仪怔愣了半响,倒不是被她这个解释震惊到了,而是……心里有点乱,理不出个头绪来,蔓儿去了以后,他从没想过要和谁再有个孩子,其实这样的要求馨儿也曾提过,还不止一次,而他每次只是笑笑,一直都极小心的做好防备措施,现在锦书羞怯怯的也说想要有个孩子……他在怕什么?闭目,眼前是满床的鲜血和一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蔓儿……心底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疼痛像一枚针在血管中游走,痛到呼吸都要停滞。
“夫君……”锦书怯怯唤他,他的脸色好难看。
纪宣仪叹了一气,沉声道:“以后不会说谎就不要说。”他看她窘迫的样子,也不忍再多说什么,只是她的愿望,他是无法帮她实现了,孩子,他是不想再要了。
锦书羞愧的低下头,其实她也不想说谎啊!从小就是这样,连善意的谎言她都说不好,刚才那个解释一定拙劣到家了,他要是再问她该怎样回答?心中忐忑,手中的帕子拧成了麻花。
纪宣仪却不再说话,陪她走到“澄心苑”门口停住脚步,锦书以为他要跟她告别了,没想到纪宣仪回过头来说:“今晚我不走了。”
锦书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着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难道自己是刚才那个瞎编乱造的理由让他决定留下?
话儿机灵的跑上前来,欢喜道:“二爷快请进,****奶早盼着二爷来呢!”
纪宣仪挑了挑眉望来,那神情仿佛在问:“是这样吗?”
锦书汗颜,刚才她已经被一个谎言弄的够窘迫了,没想到话儿又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