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看着锦书。
片刻,纪宣仪就拿了两包香火出来,一包是刚才用剩下的,一包还未拆封。四人凑在一处细看,纪莫非突然指着那香火道:“这香火问题,你们瞧,这香火的颜色分两截,刚才在祠堂里,光线昏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这就是了,我看这香火被人动了手脚,下面这段是受了潮的,香火燃到这,自然会熄灭,若不是锦书提醒,我们差点就忽略了,毕竟那个预示太过震惊,把我们都弄的心神不宁了。”纪宣仪道。
“会不会不小心受潮了呢?”锦书问,希望不是人为的。
“不可能,我命人放在祠堂的香火一共十封都是用油布纸包好的,如果受潮那不可能只潮了一封。”尹淑媛道。
“正是,受潮的这封是一早就摆在桌案上的,我们自然不会另取,而这封是我从已拆的油纸里拿的,你看,这封的颜色就一致……”纪宣仪说道。
纪莫非恨道:“倘若真是这样,那这人的心思未免太狠毒了。”
尹淑媛切齿道:“我知道这人是谁,一定是她背后搞的鬼。”
纪宣仪和纪莫非异口同声问道:“是谁?”
尹淑媛一把拿过那些香火,义愤填膺道:“我这就去揭穿她。”
“哎!淑媛,你不要乱来,这事非同小可,咱们没有证据不能随便冤枉人的,要知道这可不是挨家法的事,那是要送到宗族去问罪的……”纪莫非赶忙拦住她。
尹淑媛推开他,笃定道:“你放心,我断不会冤枉了她,这府里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会做这种事,她就是要拆我的台,要叫我难堪……”
“弟妹说的是大嫂吗?”锦书一语道破,定定地望着尹淑媛。
“这怎么可能?”纪宣仪和纪莫非皆是不信。
“怎么不可能?这是我当家以来做的第一件大事,她心里一直对老夫人的安排耿耿于怀,而且自己这么多年都生不出儿子来,所以要来搞破坏,诅咒大家。”尹淑媛恨声道。
“弟妹,且听我一句话,这事不可能是大嫂做的,就算大嫂对老夫人的安排不满,但还不至于生出这样歹毒的心思来,若说她只想拆你的台,倒还说得过去,但这个人的居心显然是要整个纪府陷入惶恐不安,倘若今日我们不发现其中玄机,有谁会把这件事件怪到弟妹头上?可见这人并不是冲着弟妹去的,再说,大嫂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断不会做这等不知轻重的事情……”锦书分析道。
“是啊!淑媛,你不要冲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