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吓的。”
锦书微讪:“我说经商真的很奇怪吗?”
“经商不奇怪,但是你说经商……”纪宣仪一本正经的看着她:“有点奇怪。”
“我知道大家都看不起商人,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就看不商人呢?商人也是凭自己的努力赚钱,又不是去偷去抢?我以为只要不损害他人的利益,不触犯律法,所有的劳动都应该获得尊重和认可。”锦书为商人抱不平。
纪宣仪微眯了眼看她,略一迟疑道:“你说的是不错,但是自古以来皆如此,提倡重义轻利,‘义’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农人的老实本分的道德观念,而‘利’代表的是商人的价值观,商人在金钱的****下,往往会使人失去了人性中纯朴的一面,而变得圆滑,世故与狡诈,以‘利’为重,而轻‘义’,这是为人所不齿的……”
“可是,并非所有的商人都如你们说的重利轻义,正如,农人也并不一定就是诚实本份之人,也有那些作奸犯科的邪佞之徒,凡事不是以偏概全。虽说农业是国之根本,但商业的发展也不容忽视,商业是连接生产与消费的纽带,这条纽带若是掌控的好,可以大大促进农业的发展,增进国家的繁荣……”锦书辩驳道,马克思都说了“经济师政治的基础,经济决定着一切上层建筑”。大清朝总算强大了吧!人家西方都开始工业**了,他还闭关自锁,实行自给自足的经济政策,结果怎样呢?鸦片战争开始了……
纪宣仪眼中有了深长的意味,没想到他的这个小妻子,居然也有这样的见识。
锦书见他不语,惴惴不安起来,刚才她一时头脑发热胡侃一通,那些话,放在二十一世纪,再普通,再正常不过,几乎是人人都知晓的道理,但是在这个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古代,这样的言论可能有点惊世骇俗了吧!宣仪……会不会在恼她?
“好吧!我认为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如果你真的有兴趣的话,那就试试,不过我有几点要求,一,不能让家里人知道,要是被父亲知道的话,肯定得大发雷霆;二,不要以你的名字或我的名字,毕竟大康的政策在此,为官不得入商籍;三,你可不许抛头露面,万一再惹到那些狂狼之徒,我可得担心死了……”纪宣仪觉得自己肯定是午睡还没睡醒,这样的话,不是梦话就是抽风了。
“真的?你同意了?”锦书雀跃起来,没想到纪宣仪会支持她。
看她这样高兴,哎!抽风就抽风吧!纪宣仪点头道:“是啊!我同意了。”
锦书兴奋的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