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样子,那会吓到他的。
“母亲,韩治哥哥有信让我交给父亲。”清儿晃了晃手中的信,气喘吁吁道。
“****奶,韩治少爷说,这信要紧。”话儿也切切道。
哦?锦书将信将疑的接过信来,道:“好了,这信,母亲会交给父亲的,现在大人们正在这里忙正事,清儿随话儿姐姐先回去好不好?”
清儿见任务完成,便点点头听话的随话儿走了。
锦书打开信来一看,心中一紧。原来如此。忙进去把宣仪拉到一边,把韩治的信交给他。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过韩治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纪宣仪疑道。
“先不管他是如何知道的,眼下要紧的是先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陈又廷。”锦书道。
“咱们知道了他的底,这事就好办多了,可惜姨娘她……”纪宣仪惋惜道,姨娘真是太冲动了,她根本不需要如此。
“那现在?”锦书看着一张张或哀伤,或茫然的脸。
“叫上莫非,我们一起过去,这里有大哥大嫂在就行了,别的我们也帮不上什么。”纪宣仪道。
前厅里,只剩下赵巡捕和张巡捕。
“二爷,纪老爷……”张巡捕问道,他心知苏姨娘是肯定不行了,杜大人一再交代要妥善处理,没料到苏姨娘她……哎!
纪宣仪摇摇头,道:“张巡捕,上次姚云一案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张巡捕回道。
“上次,我们就说姚云肯定有同党,现在她的同党终于浮出水面了。”
“你是说……陈又廷?”张巡捕并不感到意外,自己府里的管家告自己的主人这种事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巡捕都没听说过。
“你们可有证据,如果能证明他是云娘的同党,那么他的话就要大打折扣。”赵巡捕道。
纪宣仪递上韩治送来的信,上面有陈又廷的真实姓名,何方人氏,最最重要的一点,他和云娘原本是夫妻,还育有一子。
张巡捕看了。问道:“可属实?”
“带陈又廷来一问便知真假,倘若他不承认,也不急,派人去余杭将他家里人带来,他还能狡辩?”纪莫非道。他对这个陈又廷是恨之入骨,如果官府不能将他法办,他也要不择手段解决了这个人,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张巡捕立即命人将陈又廷带上来。
陈又廷见只有二爷,三爷和****奶在,心中冷笑,纪家如今是兵荒马乱了吧!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