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不方便,便又收了回来。笑着对谦太妃:“日前因本宫之故,连累太妃的六阿哥遭了皇上责罚。所以特来像太妃请罪了。”说是请罪,可嘤鸣并未露出半分谦卑之态,反倒是以审视地目光看着谦太妃。
谦太妃尴尬地一笑:“都是弘曕不懂事,是本宫才该向舒嫔赔罪才是。”
嘤鸣笑呵呵道:“太妃这话,就太折煞我了,六阿哥是皇上的亲弟弟,将来少不得要封亲王的,待到长大了开府建牙,便能接太妃去王府荣养了。”
谦太妃不禁一怔,低低叹道:“弘曕自幼调皮,怕是入不得皇上眼。将来莫说是亲王了,怕是郡王都难说。”
嘤鸣笑道:“太妃慈母之心,处处为六阿哥考量,本宫完全可以理解。但也劝太妃,千万不要一念之差,用错了法子才好。”
谦太妃如何听不懂嘤鸣所知,脸色不禁更尴尬了几分。
嘤鸣长长吐了一口气,“太妃所求,其实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法子。嫔妾倒是有一法,既不必得罪人,又能得太后皇上交口称赞。”
谦太妃一愣,眼里有些不信,却很是认真地道:“还请舒嫔直言。”
嘤鸣看着谦太妃那如云堆砌的旗髻,笑盈盈道:“先帝在位时候,怜惜庄亲王一脉绝嗣,故而命圣祖十五子出继,如此十五爷得亲王尊位,先帝得仁厚之名,岂不两全其美。”
谦太妃神色一怔,顿时欣喜地问:“舒嫔的意思是”
嘤鸣笑容更灿烂了几分:“被先帝爷视若股肱兄弟的,有十三爷和十七爷,十三爷子嗣昌隆,可果亲王十七爷却无嗣而终。以皇上的仁厚,必不忍心看果亲王一脉无香火承袭。”
谦太妃听了,顿时万分欢喜,只是她忽然一叹:“只是本宫娘家卑微,这等皇家香火承继之大事,怕是不能为弘曕说上半句话。”
嘤鸣轻轻一笑,谦太妃这句话,分明是请等着她表态了,嘤鸣便道:“嫔妾此来,自然是要好人做到底的。太妃不必急,嫔妾侍奉圣驾,将来若有机会,一定会为太妃和六阿哥进言的。”
谦太妃满脸感激之色:“如此一来,本宫真不知如何感激舒嫔了。”
嘤鸣笑着打量她,“听闻太妃接了侄女进宫,太妃慈爱,想必不会让亲侄女长久离开父母膝下。”
谦太妃急忙点头道:“那是自然,本宫不过是接嫣玉进宫来叙叙家常罢了,过几日自然要送出行宫的。”
很好,交易达成!嘤鸣笑眯眯一脸满意之色。
至于六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