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枚炮弹被装填进了火炮的炮膛之中,苏联的炮长也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火炮角度。 他瞄准了魏特曼的座车,然后又打出了另一发炮弹来。这枚炮弹瞄准的地方比刚才下调了一些,所以命中几乎不成问题。 在另一边,魏特曼的坦克内,刚刚的那枚炮弹,几乎是从魏特曼的脸前飞过的。 魏特曼探出半个身子在指挥战斗,那枚打在坦克炮塔上沿拐角的炮弹,弹飞的角度正好在他眼前。 等他看清自己眼前炮塔焊接角上的那个炮弹打出来的焦黑的豁口的时候,那枚炮弹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我们被击中了!”车体内,炮长韦格纳大声的叫喊道。杜克还有霍曼都很惊慌,他们已经是第二次被敌人命中了。 “继续开火!还记得我们的歌里唱的么?”魏特曼大声的叫喊着,仿佛要发泄自己内心的恐惧一般:“即便我们战死!至少也有一具钢铁的棺材!” “轰!”随着他的喊声,一枚88毫米口径的炮弹应声而出,飞向了远方的目标。 一辆正在停下来开火的KV-1坦克,被炮弹击中,在雨中绽放出了耀眼的火光,变成了一团燃烧的火焰。 正在装填炮弹的霍曼,坐在驾驶舱内的杜克,还有机电员埃霍夫,以及刚刚开火射击的卡尔?韦格纳,都已经忘记了恐惧。 因为那首歌里面唱的东西,似乎就是他们一直信仰的东西。坦克就是他们的家,坦克就是他们的棺椁。 他们宁愿与自己的坦克一起焚烧,灵魂一起飞到天堂,也不愿意庸碌的过完一生,然后躺在床上等死。 拥有一副钢铁的棺材……为元首战斗到最后一刻……似乎都是很好的选择。至少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肾上腺素翻涌而出,左右了他们的思维。懦夫是可耻的,他们要用胜利来为自己增添荣耀,即便是死亡,也要轰轰烈烈。 “轰!”对面的T-34坦克终于开出了第二炮来,已经调整了瞄准标尺的苏联炮长,打出了志在必得的一枚炮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那枚穿甲弹飞快的向前,炽热的气流包裹着它,吹散了周围的雨滴,扭曲了周围的空气。 “呯!”发出了巨大的响声,这枚炮弹确实击中了停在那里不断开火的魏特曼的座车。 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击穿了拦路的钢板,如同切开豆腐一样简单明了。 只不过这枚炮弹不是击穿了坦克的正面装甲,而是击穿了坦克一侧的挡泥板,紧跟着敲打在履带上。 在击碎了履带之后,这枚炮弹依旧向前,直接打碎了魏特曼座车的导向轮,然后略微偏离了飞行轨迹,撞在了导向轮后面的第二个负重轮上。 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让整个豹式坦克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