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靳国祥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瞒不住苏韬,撸起裤管,露出了浮肿的伤腿。
苏韬轻轻地按了几下,苦笑道:“靳少将,你这腿,我恐怕不能给你继续治疗了!”
“为什么?”靳国祥急躁地说道。
“我跟你交代过,要保证充足的休息,不能让腿伤复发!”苏韬生气地说道,“但是你并没有这么做,至少在两天之内,以高负荷的状态,跑了大约二十多公里!”
靳国祥赧然,充满歉意地说道:“前几天军区进行了一场红蓝对抗军事演戏,对方使出了斩首计划,为了让对方计划失败,所以我负重潜行了很久。虽然只是军事演习,但事关荣辱,我不能为保护自己的腿,就导致一场失败。”
“唉!”苏韬无奈叹了口气,“原本已经好得差不多,但现在是旧伤未愈。你想要痊愈,又得多花费数月时间了。”
苏韬对靳国祥身上的这股精气神很欣赏,作为一名军方将领,他倒也能理解靳国祥的行为。如果换称自己,也会明知有危险,也会咬牙坚持。
“那你愿意给我继续治了?”靳国祥笑着说道,也就是面对这年轻人的指责,他还能笑面而对,因为他能听出来苏韬对自己的真诚关心。
“治!不过,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不然你这腿真得废了!到时候你就当一个瘸腿将军吧!”苏韬笑着打趣道。
“你这小子!”靳国祥气不打一处来,“如果真瘸了,我肯定退伍或者转业。上了战场给战士拖后腿的将军,不当也罢!”
“真豪气!”苏韬笑了笑,便用开始推拿,采用的是窦方刚的“扁鹊手”!
靳国祥发现苏韬没有用针,而是用手觉得奇怪,正准备询问有什么明堂,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伤处传出来,他喉咙里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气声。
苏韬知道这是起了效果的缘故,尝试了几种舒经活络的手法。
靳国祥只觉得伤处,如同枯木逢春,那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滋味,让他宛如沐浴在阳光里,躺在柔软的沙滩上,微风轻轻拂面,身上所有的毛孔全部张开,在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
靳国祥也尝试过泰国精油推拿,跟苏韬的这推拿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等苏韬双手离开,靳国祥竟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觉得舒服很多!”靳国祥将脚踩在地上试了试,觉得豁然轻松。
苏韬也没想到扁鹊手如此神效,恐怕靳国祥再治疗三次就能彻底康复,他还是一脸严肃地与靳国祥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