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拾,将自己多年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这些年汪巧珍憋得很苦,无数次小姑子上门欺辱自己,她都隐忍不发。自己嫁给倪步伟之前,汪家也是高门大户,不算高攀,甚至倪步伟这几年经营有方,也与汪家在商政两界提供诸多支持有关。
汪巧珍一直默默忍受,对小姑子倪步清的气藏在心中,如今对着自己亲生母亲的灵牌,她终于将多年的委屈哭了出来。
谁都不能理解自己,只有已经过世的母亲才会理解自己这么多年活得多么憋屈。
苏韬也是在这点上故意选择了一个特殊的人物,戳中了汪巧珍的泪点。
稀里哗啦,汪巧珍几乎哭得歇斯底里,她全身发软,跪在祭台旁边,不过,并没有出现哮喘的症状。
苏韬暗自观察汪巧珍,一抹红润的光泽出现在她的面颊上,这是气血消散的迹象,心中微微放心,自己的治疗方案还是没有问题的。
高屋大宅之外,几个衣着奢华、穿金戴银的中年阔太凑在一起,能与倪家做邻居,在燕京均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长着一双细眼的张家太太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烟,不时地吸一口,捏着声音,好奇道:“倪家这是做什么呢?”
“做法事呢!”丰腴的陈太太低声道,“从下午就开始张罗,管家忙活了很久,听说有一个高人来给倪家冲洗霉运。”
“哦?此话怎么说?”张太太觉得其中还有其他故事。
“汪巧珍一直有哮喘,你是知道的吧?”陈太太叹气道,“其实并非她自己真有病,而是中邪,鬼上身了。”
“啊?还真有这种事情?”高层圈子里的人也迷信,不少高官富绅都喜欢风水,所以这些阔太也相信鬼神。
“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啊?”张太太心急地追问道。
“唉,还不是他们家姑嫂关系复杂。那个倪步清,对汪巧珍动辄辱骂。汪巧珍的母亲觉得女儿受辱,所以就附身了。”陈太太补充道,“这是那个做法事的高人说的,之所以会附身,主要是对倪家人不满意。汪巧珍这么多年,为倪家做了那么多事。倪步清的儿子是个。”
张太太重重点头,为汪巧珍愤不平道:“那个倪步清性格的确泼辣,谁遇到这样的姑子,都会觉得头大。”
陈太太怒道:“要我遇到这样的姑子,肯定不让她进家门,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谁允许她指手画脚?”
张太太唏嘘道:“那汪巧珍性格很好,是个好脸面的女人,也不知道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