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的事儿也没少干过。
受害者不计其数，却又投诉无门，黑锅背了一口又一口。
也有极少数神灵自己做了亏心事，妄想栽赃给灵明猴，非但没有成功，还会被他揪出来大肆宣扬……
想到这里，郁垒和神荼都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他们早就看到了那名年轻人，但实在想不通为何这些天界风云人物，都以他为尊。
“在下眼拙，竟不认识神君。”
郁垒客气一句，又换了种说法：“阴天子有交代，近期不见客，恕无法接待。”
牛小田呵呵一笑，不以为然道：“我们又不是客人，不需要接待，随意走走就好。”
“这……”
郁垒和神荼魁梧的身形晃了晃，还是客气拒绝：“若是执意而为，便是擅闯。神君至尊贵极，何必空担了这罪名。待来日，我等向阴天子秉明，自会大开方便之门，恭迎神君。”
见两位鬼帝客气，无邪有意立功，壮壮胆子来到前方，刚深躬一礼，还没来及开口，就被郁垒厉声斥责。
“无邪！你这叛逃的孽鬼，还不束手就擒，等候发落！”
无邪胆怯了，慌忙解释道：“鬼帝明鉴，此事有冤情！”
唉，画风一下子就变了。
牛小田摇了摇头，招呼道：“无邪，你还是退回来吧。”
嗖！
灵王身形闪现，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被揪住衣领的虚灵真人，随后被扔到了前方。
躲不过去了！
虚灵真人呲牙一笑，拱手道：“两位鬼帝，这位是人界逍遥宗的牛宗主，公正仁爱，绝不会侵占灵界。”
“圣君带着点仙勾魂笔逃离冥界才多久，就忘了这里的规矩？未得阴天子传召，不可擅入。”神荼嗤笑，又强调了一遍。
避不开的小偷话题！
虚灵真人当然不承认，梗着脖子道：“这件事，真的和我没关系。”
“点仙勾魂笔失踪前后，唯你可以接触，嫌疑最大。”郁垒不客气道。
“所见未必是真。”虚灵真人摇头晃脑狡辩：“冥界至宝，岂是想偷就能偷走的？况且，擅长偷东西的厉害人物多了，平白失去的，也不在少数。”
公然提及冥界失窃丑事，让两位鬼帝面上无光。
神荼不悦道：“若不是你所为，为何适才鬼鬼祟祟，避而不见？”
“是啊。”
白泽插了句嘴，一脸坏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