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士族步步受欺压,难道就这么看着那些庶族骑到头上来?”
“先请罪,堵住那一位的口。”那族老冷冷的道,“这次咱们家人不小心,也是没料到那一位那么不要脸——堂堂至尊居然放下身段使这苦肉计来护着郑家!回头你们去各家走动走动,此例一开,倒霉的难道就咱们刘家?!”
刘家人带着极度愤恨的心进宫请了罪,更让他们切齿的是前往锦绣端木旁支的族人随后带回一个消息:“单贵妃、李美人几次求见,都未获准。如今那一位只许皇后与咸安公主侍奉榻前。”
“单贵妃与李美人都是咱们这些人家送进宫的,从前多么的得宠?贵妃一度把皇后都压得抬不起头来!”有人冷笑,“这分明就是故意做给咱们这些人家看,刻意的抬举庶族出身的皇后与皇后所出的公主——以前皇后和公主想见那一位一面,都不容易吧?!”
“抓紧一点,务必尽快与其余五阀通好气!以免大祸临头却毫无还手之力……如今握着御林军的柳容,可也是郑三伢一伙的!”
……刘冰儿之父刘赫亲自夤夜敲开沈府后院的门。
“看来咱们这几天都别想睡好了。”卫长嬴一边揉着眼睛坐起来,一边对正在飞快更衣的丈夫道,“但这刘赫也忒小心了,他女儿许给舒明,如今婚期在即,就不能光明正大上门来讨论孩子们的婚事吗?你一会提醒他一声,不要老是半夜三更把你喊起来!”
沈藏锋系好衣带,走到榻边俯身亲了亲她额,笑着道:“这有什么不好?他们越猜疑,越不会想到圣驾崩……咱们也能轻松点。”
“说起来刘若玉也真厉害,咱们只跟她略提了下善后的思路,她竟配合得恰到好处。”卫长嬴道,“想想初见她那会,怎么都想不到她能能干到这地步。”
沈藏锋笑道:“没你及时拉扯一把,她这辈子都别想进宫伺候皇后,又何谈今日?如今她紧着咱们家的好处,不也是看你面子?说来说去,还是你当时有眼光。”
“我就是想给刘若耶找点麻烦——还有念着大嫂跟景儿、舒明的面子。”卫长嬴啼笑皆非道,“我哪有那么远见的目光?”
“唉,我都这么想方设法了,还不能哄到个香吻么?”沈藏锋从台上拿起横簪,插入金冠之内,戏谑的道,“你就不能当我说的是真的,然后你欣赏我的细心发现,赏我一吻?”
卫长嬴扑哧一笑,一骨碌半跪起来,伸臂搂住他脖子,在他脸上响亮的吻了一下,又仔细端详了下,给他揉了揉,让吻痕淡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