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回合。
可野鹤大师依旧一口酒,一口肉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
只是死死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一见逃路无门,那老婆婆突然站了住,单掌合什高声念道:“阿弥陀佛!你们金顶山真想与我佛门作对不成?”
听那声音完全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婆,而是一个高亢洪亮男子音。
方才连连求饶,对着马夫磕头下跪的老婆婆,也在这一瞬间好似变了一个人,神态自若,威仪赫赫。
若是不用神识内查,任谁看去,都是位甚有威能的修之大者。
“什么佛不佛的,干我鸟儿事?”野鹤大师依旧大口大口的吃着肉,满不在意的说道:“放下这孩子,我留你道残念。”
“你莫要逼人太甚!”老婆婆怒目喝道。
“秃驴,也算是人么?”野鹤大师瞪了她一眼道,“我数到三,你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莫以为你们金顶山有三位道……”
“三!”
不等她说完,野鹤大师突叫一声就是一口口水吐了出去。
啪的一声轻响,那老婆婆就像被谁捅破的水泡儿一般,凭空消失不见了。
小女孩儿也在同时晕倒了过去,只是下一刻,却被大鹤翅膀一卷,轻轻的放回了车上。
直到这时,野鹤大师才转身望向林季,举着手中仅剩大骨的牛腿道:“道友,你可吃吗?”
林季摇头一笑,上前施礼道:“我与贵宗闲云道长有约,特来拜访。敢问大师……”
“哦,那是我师兄!”野鹤大师一直马车道:“既是顺路,不妨同行?”
“也好。”林季也没客气,轻身一落,立在车顶马尸上。
野鹤大师也自飞上,噗通一屁股坐了下去。
卡卡声响间,车身勐的一沉。
却是那四个车轮被硬生生的压入地下一尺多深。
噗!
呜……
恰在同时,压翻了棚顶遮布跌坐在海鱼堆里的野鹤大师,又放了个奇响无比拖着长音的大屁。
黄烟腾起与那满车的鱼腥味融在一起,就别提多难闻了。
林季赶紧封住了嗅觉鼻息。
他不由暗道,这金顶山到底是个何等所在,其下门徒怎么个个都是如此行径……
前日所见的闲云道长都够不靠谱的了,可与这野鹤比起来,却算是正儿八经的仙仪堂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