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出来咱们这一步棋到底是要将谁的军,所以才会把人押往长安?”
谢无嗔点头:“他必然是看出来了。”
年轻人嗯了一声,坐在那安静思考,似乎是想找找对策。
谢无嗔道:“叶无坷看出来了,我们将罪证指向徐绩并非真的是想与徐绩为敌,而是逼着徐绩尽快到我们这边来。”
“只要徐绩过来,我们自然有办法帮徐绩解了这一招,到时候徐绩投桃报李,在咱们需要帮忙的时候站出来说上一两句话。”
“可叶无坷一旦真的把人送到长安,刑部、大理寺、御史台、廷尉府、这些衙门都会憋足了劲儿把真相查出来。”
“真相在长安,徐绩就别无选择必须反击,那时候,我们给徐绩将这一军的棋招就彻底变成了把徐绩逼成敌人的臭棋。”
年轻人道:“我出门之前,有人说要不要用个釜底抽薪的法子,老祖宗说不行,也许咱们那位皇帝陛下就等着人杀叶无坷釜底抽薪呢。”
谢无嗔哼了一声:“败计之言,杀叶无坷算什么釜底抽薪?杀太子才是釜底抽薪。”
“杀太子?”
年轻人道:“自从李持念离开长安在天下行走,你知道已经有多少人试图杀他了?别处安排的我不知道,温家安排的一共有十三次,买的都是杀手榜上的一流高手。”
谢无嗔重重吐出一口气。
“太子殿下比之年轻时候的陛下,也不遑多让。”
谢无嗔道:“可太子在外边我们才有机会,太子回长安再熬过大典那就是他腾出手来收拾我们的时候了。”
他看向年轻人:“温泽,你们温家能扛得住太子的手段吗?”
温泽摇头:“太子就是陛下年轻的时候,且是陛下亲自教导出来的,甚至可能比陛下年轻时候更无懈可击。”
“楚国末年群雄并起,要说那些能举事的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可陛下灭了他们时候,也就是太子这个年纪。”
谢无嗔道:“所以人绝对不能送到长安。”
温泽:“那逼徐绩这一手咱们还得亲手撤回来?”
他问:“既然已经答应了叶无坷把人押送长安,那唯一的机会就是没出西蜀的路上,军堂,可有良策?”
谢无嗔道:“办法有的是,是怎么用。”
他起身在书房里缓缓踱步。
“光杀一些人犯就显得太过张扬,若连叶无坷也杀了,那后果之严重不堪设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