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镇的。”
“啊?那不远啊,离我老家也就二十来里,说不好还认识呢。”
驿兵的眼神都亮了。
叶无坷没接话,而是问:“大哥你还有多久换岗?我回屋给你拿件厚衣服披上吧。”
“不用,再有不到半个时辰就换岗了,后半夜不用我当值,谢谢了兄弟。”
叶无坷又客气了几句,把口袋里炒花生都翻出来塞给驿兵后回到屋里。
算计着时间,等那驿兵换岗回屋的时候,叶无坷装作要去茅厕两人再次遇到,又寒暄了几句。
叶无坷道:“我这臭毛病是换地方且睡不着呢,大哥你困吗?”
叶无坷往四周看了看后压低声音说道:“不困的话,陪我闹两口?我这还带着些家里的腊肉,只是没地方喝,回你屋的话,我又怕被人看到了对你不好。”
驿兵想了想,指向旁边偏房:“那屋没人,你先去等我。”
叶无坷随即回去拿了酒,悄默声的到了偏房等着,没多久,驿兵大哥就蹑手蹑脚的来了。
一进屋,驿兵就压着声音说道:“可别吵吵,闹两口就睡去。”
叶无坷应了一声,给驿兵倒了酒,俩人一开始聊的还有稍显有些拘束,聊着聊着就热络起来,风土人情天南地北,脸蛋儿小腰儿胸以及腿。
又几杯酒下去,叶无坷道:“你这个哥我是认下了,以后我在迁平就多了位哥哥,将来路过还得来找你,咱俩这性气对路,聊一宿也聊不完。”
驿兵道:“兄弟你放心,只要你来迁平就来找我,你要是不来,让我知道了那铁定跟你没完!”
两刻之后,驿兵叹了口气。
“你要问这个,我也来气!”
他看向叶无坷说道:“今天茶楼里那位先生生气的不是没道理,我虽然没在当场,可说了什么,我人缘好,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
他拉着叶无坷的手说道:“咱大宁立国才二十年,坏人就出来了......你可知道,前阵子在澄潭关打了一仗的事?”
叶无坷装作醉醺醺的摇头:“母鸡啊。”
驿兵一愣:“什么母鸡?”
叶无坷道:“南方话,就是不知,我有一个在南疆海边的干哥哥,与我投脾气,每次我俩都能聊一宿。”
驿兵道:“你可不许出去胡咧咧,这话到你这就打住。”
叶无坷立刻说道:“放心,大哥你还信不过我?”
驿兵道:“那我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