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消息再上报给郡县主官,进而上报到右前卫,直至最后,也很少会有人去怀疑那些打探消息的衙役。
他对叶无坷说道:“就算聪明些的,想到去查当年各郡县的主官也不会刻意去查那些无足轻重的衙役。”
见他看着自己,叶无坷叹道:“惭愧我不久之前刚刚派人往各郡县送信,请当年参与围猎莲花峰的人尽快赶到益州城来。”
长孙清忧:“叶千办在尚未有这些情报的时候就做出如此安排,已经很了不起了,毕竟马上就将张家的案子和顾府堂联系起来也非寻常思维。”
叶无坷看向苏重臣道:“前辈可还有什么指点?”
苏重臣道:“你们两个刚才说的已经十分齐全,目前能查的也只有那些负责打探山匪情报的衙役了。”
“不过,只怕能得到的消息不多,就算有些衙役被张迁收买,既无凭证,他们为何要承认?”
“而且,以张迁做事的手段不该如此粗浅,他可以让那些衙役觉得,消息真的都是他们付出辛苦打探来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肯定了叶无坷的调查。
“如果能查明张家血案是当初莲花峰余孽的报复,罗府堂和杨府丞的脸面上也就能过得去。”
叶无坷抱拳:“晚辈自当尽力。”
说完后准备告辞。
此时长孙清忧再次问道:“叶千办,我是否可以参与办案?”
叶无坷道:“军堂许我在益州之内任意调动的权力,既然长孙巡按愿意帮忙我自然很高兴。”
长孙清忧随即看向苏重臣:“师父,那我就”
话没说完,苏重臣摆了摆手:“去吧。”
两个人出门之后,长孙清忧问叶无坷:“叶千办,为何突然到了益州?我前阵子还曾听闻,陛下授你执金吾,你在白鹿关外与强敌周旋。”
叶无坷道:“有个还不方便说的案子牵扯过来。”
都是做同一行的,长孙清忧自然明白不该问就不要问的道理。
长孙清忧换了个话题:“刘姝招供,是叶千办用了些手段?”
叶无坷道:“确实是,不外乎连哄带骗。”
长孙清忧点了点头,他心说这叶千办原来还是个喜欢藏私的人,可人家不想说,那再问就真的不礼貌了。
“叶千办安排我去何处?”
“巡按可自行决定。”
长孙清忧等的就是这句,抱拳道:“那就此别过,我若查到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