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院。
一间房里的床上。
池晴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
“萱儿,怎么回事?”秦氏连忙抱住侄女。
“浑身不舒服,头晕……”池晴萱无力道。
威远侯用食指搭在池晴萱手背的血管上,眸光一闪,道:“血气有些乱。”
下一刻,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用劲的神情。
池晴萱只觉得一股气流灌入血管,那股不适感顿时烟消云散。
“调理过来了,休息一会就好。”威远侯抽回手指,然后打量起房内。
“怎么会这样?”秦氏给侄女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液。
池晴萱道:“刚刚我在窗口看了一会夜色,一股凉风吹来,没一会就这样了,可能是着风寒了吧。”
威远侯又看了几眼,一言不发的就走出门。
秦氏叫后厨烧了一碗红糖姜茶,喂侄女吃下后,照顾她躺下这才离开。
一出门,威远侯正站在院子中央,闭着眼睛,似乎悉心感应着什么。
“如何?”秦氏问道。
威远侯睁开眼,道:“有脏东西熘进来的迹象。”
秦氏立时瞪大了眼睛,并且触动了心思,惊疑道:“莫非是何怜香……不应该啊,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威远侯沉声道:“这可不好说。”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去请佛门道教的人来看看?”
“有为夫在,哪里用得上这些牛鼻子秃驴。”威远侯不屑道:“我检查过了,那东西已经不在威远侯府里了,而且……”
他也着池晴萱的房间,道:“那东西只是扰乱了萱儿的血气运行,却没害她之意,即便我不来,也只是难受一会就会好。”
“那东西为何如此?”秦氏纳闷道。
要说她感念威远侯府操办身后事的恩情,所以没有害人之意,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也没必要恶作剧啊。
威远侯看向了主厅,哂然一笑:“一招声东击西,嘿,这下有那软骨鹤好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