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树,已经由于长歪了,烂了根部,该如何破解?”
“趁着还能抢救,先砍掉腐烂的部分,把这棵树重新扶正,好好施肥栽培,或许还能焕发勃勃生机。”余闲坦然道。
“眼前的内忧外患便是腐烂的部分,我懂。”武夫子沉吟道:“那重新扶正,就可以理解为整饬内政,探索出一条新的制度吧?”
余闲点点头,开始酝酿新的台词。
如果武夫子追问应该探索出什么制度,他保不准只能把民主专政、群众路线拿出来应付考核了。
其实他一直觉得,皇帝这种泥腿子出身的,最适合走群众路线了。
不过,武夫子似乎对这个论题不太感兴趣,道:“如何匡扶社稷、改良制度,法夫子和儒夫子应该很有兴趣,老夫今日只想和你聊聊如何砍掉腐烂。”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地道:“你张口闭口管当今天下叫皇帝,看得出来,你心里面根本没多少对皇权君王的敬畏之心。”
“我只对真理敬畏。”余闲不假思索道。
“真理?你这话,儒夫子应该很爱听的。”武夫子抬手一指下面的战事,道:“真理在太平盛世还管用,放在乱世,能有什么屁用?你觉得你跟下面的那些人讲道理,劝他们别打了,他们就肯鸣金收兵、各自回家了?”
“前辈,你想岔了。”余闲笑道:“我的意思是,拳头武器上出真理。”
武夫子怔了怔,眼神却亮了。
余闲其实更想说枪杆子上出真理,但还是用了更通俗易懂的解释“不管在盛世还是乱世,你想跟人讲理,前提是你的实力和对方差不多,最好是强于对方。如果太弱小,去跟人讲理,那是自取其辱。”
武夫子那冷峻无情的脸色,显露出了些许红润的神采:“那你的实力强于对方,可对方仍是不肯听你说理又该如何?”
“那就打到他肯听为止,再不听,那就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跪着听我说理。”余闲已经大致摸准了武夫子的喜恶。
果然,武夫子一掌拍在了城墙的墙垛上,直接就把墙垛拍崩裂,化成了一堆粉末。
他掩饰不住脸上的激昂之意:“这话听得有趣,有味,有劲头!”
“儒夫子他们还成天说什么道理最大,以德服人,若没有足够的实力,这些全是虚妄之说!”
余闲捕捉到武夫子眼中的赞赏,试探道:“那前辈,我这算过关了?”
武夫子的放肆笑容收敛了几分,道:“老夫可从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