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后,率众前往了燕幽行省,本来想谋取盛德义这些将领的拥护,在燕幽之地重新建国的,结果盛德义一直拖着不干事,暗中和天元皇帝讨价还价。
孔阳夏担心自己成为这笔买卖的筹码,于是又率众脱离了盛德义的军队。
但他们兵少将寡,终究成不了气候,等盛德义和大景谈崩之后,双方再次走到了一起。
然而,对内对外,盛德义仍是一把手,还自封姜国的护国上将军,尊的是孔阳夏的父亲,姜国先皇。
而孔阳夏只是姜国的庶出小皇子,按照盛德义的说法,孔阳夏没有皇位继承权,容自己再去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姜国的嫡出皇子流落民间的。
“自己或许可以利用这两人的矛盾……”余闲留了些心眼。
接着,他就看到孔阳夏用丝巾抹去带血的长剑,纵身一跃落在了台上。
盛德义也没计较,朗声道:“兄弟们,刚刚收到情报,大景的运粮队即将路过附近的官道了,这批粮食,应该是今年最多的,只要抢下来,咱们就能过一个肥年了!”
下面的劫匪们跟打了鸡血似的,跃跃欲试。
接着,盛德义布置了一下打劫方案,完全是正规的兵法战术!
余闲所在的这一队,也就是孔阳夏的这一路,就负责打先锋吸引火力。
“就劳烦殿下先打个头阵,我和其他几队兄弟负责突袭。”盛德义扭头跟孔阳夏说道,却没有商量的意思。
对此,孔阳夏也没当场表达异议。
“随我开征!”
孔阳夏骑上马,率着这一队五百人左右的队伍,率先离开了山寨。
路上,张嵘骑马在孔阳夏的旁边,道:“殿下,这样下去不行,盛德义每次都让咱们打前阵,死伤很多了。”
何惜玉在另一边也愤慨地说道:“每次都我们付出最多、折损最多,但分到的却是最少的,而且盛德义摆明了每次都故意让我们多耗一会,分明是想继续消耗我们的兵力。”
“一千人的队伍,到现在,已经没了一半,再这么下去,殿下,我担心盛德义该动手了!”张嵘谏言道。
孔阳夏神情澹漠,道;“软刀子磨人,如今我们寄人篱下,不让他磨,难道还跟他硬碰硬吗?”
“殿下!”张嵘和何惜玉急切道。
孔阳夏摆摆手:“放心,我自有计较,不会有事。”
但究竟有什么计较,他却只字不提,很是隐忍。
接着,他扭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