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凉薄。”道夫子一针见血的评价道。
余闲附和道:“过于理性的人,往往凉薄。”
道夫子颔首称是:“说得不错,正如小友先前赠予老夫的那句太上忘情。”
“道夫子你们这些圣人的凉薄,是合理的。而他的凉薄,还不是时候。”余闲苦笑道。
“这又是何解?”道夫子一副虚心请教的口吻。
“圣人凉薄,是因为需要追寻这世界的真理和真相,不能掺杂主观感情,想必道夫子这一路修行的心路历程,应该是从有情变作无情的吧?”余闲分析道。
道夫子轻轻点头。
“圣人的无情亦是有情。”余闲总结道:“但是,这鸿王从一开始就是无情,他少年早熟,把帝王家的纠葛利害关系,看得明明白白,因此他变得极为理性,以至于不愿向当中的任何一人投入感情,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这种人,我管他叫冷血动物!”
“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道夫子给余闲的观点点了个赞。
余闲偷瞄了一眼道夫子的神情,试探道:“道夫子,不知道您的考题是?”
“不考你,不考你,我们且看看诡山人打算如何审判鸿王。”道夫子没有法夫子的严肃,也没有武夫子的洒脱,反倒像是一个隔壁大爷一样,亲切和蔼、诙谐有趣。
而诡山人眼看迟迟降不住鸿王,就怒斥道:“罢了,既然你执迷不悟,本判官就先让你尝尝轮回之苦!”
突然,眼前的画面扭曲变幻了起来。
“诡山人前辈这是要……”
“他要换个方式去审判了。”
说话间,画面渐渐恢复了清晰。
周围的场景焕然一新,阴森恐怖的阎罗殿地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风和日丽之下的小院子。
正当余闲滴咕诡山人又要闹哪样的时候,一阵婴儿的啼哭从里面的屋子传来。
“生了,走,去瞧瞧。”
道夫子碰了一下余闲的肩膀,兴致勃勃的跑到了那间屋子的窗口,还踮起脚尖往里面瞅。
余闲哭笑不得,但在好奇心作祟下,也一起干起了这个猥琐勾当。
探头一看,就正好看到一个新生儿呱呱落地。
“长了一个大白胖小子,恭喜老爷,恭喜夫人。”
“这孩子的五官真俊俏,长大后肯定仪表堂堂的。”
“你们瞧,他的眼睛好亮好亮,跟黑宝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