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留着去建设唐国吧。”
留下这段话,余闲等人毅然决然的闯入了风雪中。
“话说回来,牧郡主真的比我们勇敢了许多。”宁云心感叹道。
情绪里,有一丝钦佩,有一丝羡慕,还有一丝惭愧。
相比她和乌小蛮,牧歌没有丁点的迟疑,只说了一个“走”字,就陪着余闲去赴这场死局了。
“牧郡主也是想救太子和社稷。”乌小蛮用冰冷的手摸了一下宁云心的手背,劝慰道。
“但,你难道没发现嘛,牧郡主对旁人都是不苟言笑的,但唯有面对余公子时,才会有一些寻常女子该有的温度和情绪,哪怕是翻白眼,也透着一股嗔意。”宁云心喃喃道。
“给你这么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乌小蛮托着香腮滴咕道,“莫非,牧郡主真对这个未婚夫婿有特殊的感情?”
宁云心的眼波一转,像是湖面泛起了涟漪,垂下眼帘后,低吟道:“或许是吧,他们俩,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乌小蛮睨了一眼宁云心略微暗澹的神情,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道:“宁姐姐,你不对劲哦,一说到余闲和牧郡主的事,就暗然神伤的模样,该不会是你也对余闲有那个意思吧……”
宁云心的双颊一红,仿佛被窥破了心事,连忙摇头,但摇得明显不够坚定,甚至都说不出什么辩解之词。
“肯定是了,我们族里,那些女子被情郎表白时,都像你这样子,羞赧慌张。”乌小蛮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以至于寒意都消退了许多。
“我没有,你别胡说。”
“别害臊嘛,男欢女爱,理所当然。”
“我真没有,你再乱说,我堵住你的嘴!”
宁云心恼羞成怒,突地想起什么,反唇相讥:“你别尽顾着说我,你自己呢,破茧时都看到了他,你的蛊虫可都认准了他呢。”
乌小蛮的小脸一僵,娇嗔道:“那是我的蛊虫,与我何干。”
说是这么说,但她的本命蛊虫都认准了余闲,最近已经出现了“发情”的征兆,每日每夜都搅得乌小蛮不得安宁、浑身燥热。
一旦蛊虫完全化作情蛊,若是没有得到“有效的疏导”,情蛊就会分泌毒素,到时候乌小蛮就将遭到蛊毒的反噬!
“都怪那家伙,偏偏挑在我破茧时出现,害惨我了!”乌小蛮委屈吧啦的说道,这辈子的节操和修行全被余闲一眼给坏了。
宁云心瞅了她两眼,除了些许的幽怨,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