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估计琴酒也不会在意。
她担心的是毛利兰会不会受影响……
……
一个小时后,池非迟的公寓。
玻璃箱放在桌上,池非迟、毛利兰、铃木园子、柯南、假新出智明真贝尔摩德、非墨围了一圈。
非赤努力在粗糙的树枝上蹭,一抬头,看到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
它蜕个皮,这么多人守着,侦探啊、财团二小姐啊、跨国犯罪组织的成员啊都有,本来应该骄傲的,但它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非墨急得嘎嘎叫,“怎么停了?是不是感觉疼?加油啊非赤,快了快了,再加把劲!”
非赤停下,羞耻抗议道,“主人,你们能不能别盯着我看,再看我就不蜕了……”
“嗯?非赤怎么停了?”毛利兰担心,转头问池非迟,“非迟哥,是不是出意外了?”
贝尔摩德也转头看池非迟,这个时候要看兽医……
“没事,它只是被盯得不自在,不愿意蜕皮了,”池非迟把箱子拎到一边柜子上,“我们去阳台喝咖啡。”
铃木园子失笑,“刚才看得我都紧张了呢!”
“是啊,感觉气氛好沉重,”毛利兰赞同,回想了一下,“就像是……”
池非迟转身去泡咖啡,“一群在医院妇产科手术室外的家属。”
柯南:“……”
毛利兰:“……”
铃木园子:“……”
贝尔摩德:“……”
这么一想,感觉那种紧张等待的氛围,还真像……
非赤:“……”
不行,不能听了,再听主人的话,它要气死。
非墨也沉默了,它刚才喊的话,好像跟接生的医生一样。
还好还好,非赤听不懂它的叫声。
一群人转阵到阳台上。
毛利兰帮忙把果汁、咖啡端上桌。
“谢谢!”铃木园子端起果汁喝了一口,感慨道,“在这里还真是舒服呢,不晒,还有风,感觉天气也没那么热了。”
“对了,”贝尔摩德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池非迟,“要转交给你的东西!”
“哎?信……”铃木园子看了看信封,转头看池非迟,嘿嘿一笑,“粉红色的信封,一看就是女孩子才会用的、代表了爱和心意的信件,让新出医生帮忙转交的话,应该是我们学校女生写的情书吧?”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