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察觉到两个徒弟脸色不善,连忙干笑着道,“这、这样啊,那我就不……”
“老师,现在我睡不着了,”池非迟在毛利小五郎说完话之前打断,回头看了看房间,发出邀请,“您要不要来我们房间坐一会儿?前台那里有酒水销售,我还带了扑克牌,我们可以去厨房那里拿一点炸鱼块过来当下酒菜,一起喝两杯。”
来都来了,他家老师别想好好地回去。
而且安室之前想到诸伏景光的事,估计是没有睡意了,与其让安室躺着翻来覆去吵他休息,不如给安室找个酒友。
心情不好没关系,请拉着他们的老师使劲喝!
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也不顾上两个徒弟之前的情绪是不是不太对,高高兴兴地点头答应,“好啊,时间也不是很晚,我们就一起喝两杯再说吧!”
“我之前在前台那里看到一瓶白干酒,”安室透笑得纯良无害,“听说那个品牌的白干酒都是味道很香浓的酒,我们今晚就喝那个吧!”
池非迟想起前台那瓶白干酒上的标签,点头附和道,“我也听说过,确实是很难得的好酒。”
那是好酒没错,不过那瓶酒67度也没有错。
……
翌日,早。
退潮之后,沙滩留下了一个个水洼,反射着朝阳的光芒。
成群的海鸥在沙滩上觅食,发现有人到来,立刻扑腾着翅膀飞起来,啼叫着远离。
毛利小五郎脚步虚浮地走在沙滩上,看了看天边的海岸线,惆怅叹了口气,“真是的,我的腰还在酸痛耶……”
“那有什么办法,”毛利兰有些哭笑不得,“谁让你昨天晚上喝多了非要给我们表演什么水蛇舞?非迟哥和安室先生好不容易扶你去睡下,你又自己爬下床,趴在地板上表演扭动的虫子。”
柯南半月眼。
没错,还有半夜爬起来上洗手间,回房间的时候摸到他那边去,当时大叔往后一倒,差点把他压扁,还是小兰听到他的喊声,才把他救出来的。
某个喝了酒就忘乎所以的大叔真是够麻烦的,又菜又爱喝,最后不止折腾自己,也折腾别人。
毛利小五郎想起了自己昨晚醉酒后的零碎片段,但很多记忆都不是很清晰,“我昨天晚上有跳舞吗?”
“有啊,我觉得毛利老师跳得很好,”安室透笑眯眯道,“真的像是一条爬行中的蛇。”
池非迟冷澹脸补充,“也像一棵大海里随波飘摇的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