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丰离开之后,方任然并没有回到方家,而是另找了一家宾馆,直接面不改色的住了进去。
宾馆的前台看到他一脸淡定模样的时候,都吓得差点报警,要知道刚刚还有消息说方大少爷重伤濒死,这突然就毫发无损,又波澜不惊的样子,实在让人感到怪异。
不过在方任然拿出我自己的份证之后,前台的女服务也就松了一口气,多问了方任然几句,虽然也没有再多怀疑。
打开宾馆房间的窗户,随便一眼望出去就能够看到漫天的士兵在不断的穿梭巡逻,这场面简直比九阶虚空兽来了还要浩大。
在确定了周围没有任何人要过来扰自己之后,方任然又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走到边将自己口的一个小型阵法拿了下来。
嗡——
他的真气充斥房间,形成一道大型的隔音屏障。
做完这一切,他才敢将小型阵法用真气侵蚀,从周边破碎开来,随着小型阵法的破碎,一个哭啼着的婴儿就出现炸了他的怀中。
方任然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用灰色的真气去喂给她体内的灵相食用,很快,婴儿的哭啼声就小了很多,最后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虽然说刚出生的婴儿多哭一会才是好的,那样才能保证呼吸的顺畅,但是这孩子完全没必要,她体内的灵相可以调整她任何所需要的状态。
看着怀中安静下来的孩子,方任然心中的绪一时间不能用语言来表达,只是一直看着孩子,脸上的表止不住的笑起来,
怀中的婴儿就像天生和他有着一根线牵连一样,这根线挂在他的心上,系在孩子的上,他想,这大概就是血脉相连的感觉吧。
感受到了第一次抱自己孩子的心,方任然忽然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这种感……他们当初是否也对他有过?
如果他们对他的感也是如此,为什么二十多年都不常来看过他呢?难道一切真的如寒叔所说,他们只是太忙了吗?
可是太忙又能有多忙?连自己的孩子都顾不上看一眼吗?
摇了摇头,方任然赶紧甩开了这些绪,他不想去理解自己的父母,他心中某部分的孤独一旦被触碰,他就很难过。
不过还好边有寒叔,有嬅卿,还有一群学校里的小伙伴,他和这些人的各种感交织,让他把对亲的神经掩埋。
“你看你一出生,搞得多大动静。”
方任然捏了捏自己孩子的小脸蛋,孩子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只有一双可的大眼睛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