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方任然和慕嬅卿结婚之后,白栖虽然情绪低落过一阵子,但后来一切都又正常了。
后来彩彩长大了,白栖当了彩彩的修真导师,基本上每隔几天她都会去方任然家蹭个饭,顺便和方任然口头开个车啥的。
搞的方任然都觉得她是个女流氓,而他却是个诱人的小正太。
“你这么大了也不赶紧找个男人结婚,就知道天天跟我开车,也不怕你嬅卿姐姐又打你。”方任然无无奈道。
“工作比较忙嘛,没那空。”白栖罢了罢手道。
“找我开车你怎么就有时间了?”
“只要我想,怎么都会有时间。”
“也就是说你根本不想结婚喽?”
白栖无奈道:“跟谁结?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孩子都快和彩彩一样大了,那些没结婚的,都比我小了十八九岁,我这不老牛吃嫩草吗?”
“你长得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只要你想结婚,追你的小伙子还是一大堆。”
白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小伙子,姐只给你留灯,别说留灯,姐给你流产都行。”
“又开车!你这都哪学来的?你嬅卿姐要听到这话,又得打你。”
“没事,她打不过我。”白栖笑道。
方任然有些无奈:“这次你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这个四十岁大叔开车吧?”
“当然不是。”白栖说道:“我就是突然也想找找柳芊芊,问问她这些年到底觉得苦不苦?当初抢了我该睡的男人,后不后悔?”
一听这话,方任然的心情就更加低落了起来。
柳芊芊苦吗?
毫无疑问,这事放在谁身上都是疾苦。
至于抢男人什么的,唉,如果没有柳芊芊,他现在也不会和白栖这么坐在一起聊天了。
看着方任然满脸忧愁的样子,白栖也不再开玩笑:“怎么?这么担心初恋,是不是你们男人得不到的,都永远在心里骚动啊?”
方任然没有立刻回答,二十慎重思考了一会后道:“开始的时候没有,但她后来付出的越来越多,就有了。”
白栖一笑:“你这可是思想出轨。”
方任然无奈笑道:“肉体都已经出过了。”
“这有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白栖道:“老方,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啥?”
“陪你出轨啊。”
“别开玩笑!”
白栖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