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得很松软,失去了原有的峥嵘棱角,像一位位饱经沧桑后充满智慧的老人。
丁姨坐在满是木纹的桌子后面指着我们道:“说说你们有几年没来看我了?”
阿破道:“六年?”
无双道:“超不过七年。”
小慧道:“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你们看丁姨一点也没变,好象我们昨天才从这离开一样。”
那俩人这才反应过来,忙点头道:“就是就是。”
其实我们确实有六七年没来了,刚走上社会那会还定期来个一两次,后来也没什么由头,慢慢地也就懒了,所以说人的惯姓是很可怕的,不过今天再回来,一点也没感觉到生疏,一切还是那么熟悉。
丁姨笑指小慧道:“还是你最会说话。”
我们都习惯成自然地背手站着,像当年一样,当年凡是我们四个一起被“请”进来的情况一般没什么好事,基本都是来承认错误的。丁姨向叶卡捷琳娜招招手道:“公主请坐吧,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你一直在为公益事业捐钱。”
叶卡捷琳娜客气道:“叫我叶子就好了,很惭愧,我捐的都是别人的钱。”
丁姨微笑道:“那也很了不起,说实话我年轻的时候也想干跟你一样的事,可惜真正想行动的时候已经老了。”
叶卡捷琳娜道:“不,您已经做了,并且在继续做。”
丁姨愣了一下,问我们:“这孩子的中文谁教的?”
我笑了,听三个有高深智慧的女人谈话实在是件有意思的事,她们恭维对方的方式简直妙到颠峰。
叶卡捷琳娜把一团皱巴巴的支票掏出来,仔细地一一理展这才双手放在丁姨面前道:“这是我这次的主要目的,抱歉,我对待钱的方式一向比较粗暴,早知道能有机会亲自交给您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丁姨随手翻了几张支票,忽然郑重地站起来,握着叶卡捷琳娜的手说:“一般来这地方捐钱超过10万的人他们都会带着大量的记者和花花绿绿的廉价糖果,我代表所有的孩子感谢你。”
叶卡捷琳娜呵呵一笑道:“我也带了糖果。”
我鄙夷道:“是呀,只够把你一个人吃到牙疼。”
正说着,忽然从学校门外开进一辆大卡车,它来到草坪上,后车帮一开,哗啦一下,无数的夹芯巧克力倾泻在草地上,随后离开。
我们纳闷地看着这一幕,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叶卡捷琳娜对丁姨说:“还没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