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人来制衡项家,难道军权要全部放给项家吗?这肯定不可能。
只是殷通不知道,桓楚早就是项梁的门客了。
“那——那有谁知道桓楚现在在哪里?”殷通没办法,只能对着项梁问道。
项梁坐了下来,抱着胸假装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说道:“我的侄儿项羽可能知道桓楚的位置,你问问他吧。”
“唉好好好,你快把他唤进来。”殷通就像个愣头青一样,完全被项梁牵着鼻子走。
项梁一愣,突然笑了笑,还没等殷通问他为何发笑,他就走了出去,去喊项羽了。
“过来了!”项梁就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唉?等——”殷通就算再怎么蠢也该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下意识就像制止。
休——
彭!
!
还没等殷通说完话,就见一个沉重的石凳子从他的身前飞了过去,直接将他的房子给砸穿了。
如果刚刚殷通再向前走一步,被砸的四分五裂的,就不止是一堵墙了。
“砸偏了啊老弟,生疏了?”项羽抱着胸,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怎么可能。”项安弯着的腰直了起来,笑容之中带着掩盖不住的残忍,“只是想和这蠢货多玩玩而已。”
“你,你们——”那个一直给项羽项安上吃食的家仆恐惧的跌坐在了一边,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心吧大叔,你还算是个不错的人,等会儿留你一命。”项安的表情转瞬变得阳光憨厚了起来,和刚刚的他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项梁也不打算演了,他摇着头叹了口气:“殷通,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来着,你和我的交集不少,自然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你打算做什么!?”殷通的脸上流出了冷汗,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项梁。
项梁微微侧身,背着手看向了殷通。
“我的父亲,是楚国最后一位武安君项燕,你居然敢让我屈居于你一个小小的会稽郡守手下当个臣子,就算是轻辱我......这种方式,未免也有些过分了。”项梁面无表情的说到,“所以......拜托你,去死吧。”
“你这——”殷通咬牙切齿的拔出了腰间的铜剑,愤怒的就想要向没带兵器的项梁扑杀过来。
彭——
乒!
却听见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金铁交鸣的响声,就见院墙直接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