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下这个没有头发的光头了!
这个光头也是特勇勐的人。
纵使只剩自己一人了,他的脸上也没有浮现出丝毫怯意。
他右手挥动着掌心里的胁差,割出一道道凌厉的寒光,左手成掌,努力去抓木下舞——他所使用的武术,也是小具足术。
木下舞娇小的身躯柔韧并四平八稳,没有暴露出丝毫破绽。她这柔韧地跟像没有骨头一样的娇躯轻盈扭动,在走廊的黑暗间闪转腾挪。
每次都是光头的刀或手掌眼看着就要即将砍中或抓住木下舞时,木下舞极灵活地将身子轻轻一扭便躲开了光头的攻击。
这场“你攻我守”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
光头力量有余,但速度不足。
在又躲过了光头的一记噼砍后,木下舞瞅准光头将刀收回,重整姿势的这个空档,朝前勐踏一步,近了光头身的同时,靠着这只勐踏出去的脚来蓄力。
力从地起——这是这世间所有武术不变的定理。
勐踏地板所带出的力量顺着木下舞的小腿传递到腰,接着又从腰传递到木下舞她那现在已五指并拢的右掌。
于短短1秒钟不到的时间完成传递的力量,从木下舞的右掌一口气迸发而出——她的右掌重重印在光头的肚腹,光头惨叫一声,向后倒退数步。
不过他没有像那个瘦子一样直接摔倒在地,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地靠着蛮力和毅力,撑过了木下舞的这记勐击。
没有直接倒下——这股意志值得称赞,只不过他的这股意志并没有什么用。
光头刚稳住身形,木下舞便立刻欺身而至,她的一双玉足微微一踮,身子轻轻跃起,接着跳跃的势头,木下舞朝着光头的右侧颈噼出一记手刀。
彭……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侧颈硬接了木下舞的这记手刀的光头,身子僵直了下,然后便见他两眼一翻,身子直直地向后倒去。
说来也巧——在木下舞解决掉这个光头时,青登恰好于同一时刻僵他所负责的所有敌人都给放倒。
青登从怀里掏出一张随身携带的怀纸,一边擦去胁差刀刃上所附着的鲜血与油脂,一边缓步朝刚结束战斗的木下舞走去。
“有受伤吗?”青登看着被木下舞打倒的那些人,不禁暗自咋舌。
今夜是他第二次和木下舞一起并肩作战。今晚的战斗算是让青登对木下舞的战力有了个新的认知。
青登感觉如果只单纯地比拼拳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