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终要北上了,忽然发现才几天时间,因为我无意偏离的历史,又在冥冥无形力量下,不知不觉就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虽然还有不太明白的地方,但那位皇帝陛下似乎因此下定了某些决心,让我颇有感叹,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历史巨大的惯性还是发挥了作用。不知不觉中又将偏离的进程逐渐修正回来。
而事实上,大概是上次战役的惨烈和军民请愿事件促成了我们队伍的分道扬镳,出于自身安全和国家社稷的考虑,皇帝和继承人都在一起被人家一锅端的的危险,老皇帝终于下定决心让太子北上另行召集人马,主持光复大业,
简陋的大堂里文武百官齐聚一堂,把撤除了桌椅的两侧挤的满满当当的,然后在那张一动就咯吱做响的铺上皇绫权做临时龙椅上的老皇帝肃然不语,使高力士宣谕道:“太子仁孝,可奉宗庙,汝等善事太子便了。”顿时在臣下中如石滚油锅,掀起泫然大波。听这个话中的饿预期,竟然有托付太子大宝的意思。
宣布委太子总领军国,总摄朝政,北上主持天下找讨大业,并示可另行称制的诏书读完,已是场面大乱,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了,不动声色的,不知所措的,号啕大哭的,张手顿足锤胸大泣劝进劝退的,众生百态不一而述,连那位太子亨亦是方寸大乱,当场涕泪满面跪而抱求老皇帝,口口声声绝不敢有此心,再三顿首泣求至尊千万收回成命,众人也是一片拜倒在地七嘴八舌恳求种种,经过一番感人之极,至性至孝两代间再三授受退让的闹剧,这位太子方才明白老皇帝的坚持和决心,并不是姿态,但仍是垂泪不已,反复连连道“不可啊,父皇春秋正盛,儿等鄙薄,尚多赖襄助辅弼啊”。
老皇帝叹道:“人心如此,就是天意。我儿勿再推脱做态,”,方才起身,又对极力劝进的众臣,高声云“朕自感年事已高,欲效法先皇颐养天年,汝等欲何为,勿要再议”。然后事情就这么成了定局,遂命将后军二千人,及飞龙厩马,分与太子北上仪仗护卫之用。又引太子进偏厅。竟口谕由我亲自监门,有擅入者杀。
手把宝剑约肃立了半个时辰的电线杆式的poss,直站的腰酸褪疼头昏眼花百无聊赖胡思乱,想要是因此殉职了,是否会象秦琼、尉迟敬德因为人家唐太宗睡不好觉,就给人看大门的两只傻鸟前辈一样就此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三个门神,皇帝父子才搀扶而出,却是一片和气融融,如语家常,淳淳嘱咐道“此去路途遥远,社稷为重,不必念我。我前待西北诸胡,多惠少怨,将来必定得用,我亦当有旨传位呢。”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