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赛里斯人在东方的攻势,看到这些曾经兵临君士坦丁堡城下,让历代皇帝寝食不安的强大异教徒王朝,陷入三面围攻的巨大危急中,是多么美妙和欣悦的事情啊。
因此我在埃及的前总督之子,现今的埃及及下尼罗河的实际统治者的招待宴会上,破天荒的失去了坚持的节制和戒律,而深深的醉倒在异国美酒中。
当地的统治者虽然是信仰异教的柏柏尔人后代,但是却在政治和经济上属于帝国的同盟,科特瓦尔哈里发拉赫曼的附庸,正在通过赛里斯人船队为安条克的帝**队,出售粮食和物资,因此也赋予了我很大程度的行事便利。
官方并没有掩饰我身份的任何打算。他们甚至乐于见到这种推波助澜的效果,就如我在索格狄亚那和巴克特里亚地区所受到的盛情款待一般。
作为罗马的代表和使节。再加上出访过遥远的赛里斯帝国的经历。让我成为当地上层人士争相邀请的座上宾,几乎每天都有衣着华贵的仆人,他们对我的旅游的经历和见闻,充满了兴趣和。而另一些赛里斯人则感谢我带来沿途和故国的消息,那怕这些内容已经延迟了好几个月乃至一整年。甚至声称愿意出资为我著述城传颂的书籍。
但是被我婉拒了,这种著述作品的荣誉,应该属于我伟大的祖国罗马。当地女性的热情和奔放。也让人流连忘还。再加上肥沃的土地和丰富的物产。同样当地也并不缺少基督徒,除了传统而古老的克尔普特教会,还有不少来自帝国的保罗派,以及小亚细亚的聂斯脱利派和他们在东方教团的信徒,因此我也参加了多次的弥撒活动。,
因此呆在埃及的时间并不那么令人烦闷,我开始在当地贵族和富商的盛情邀约下走访各地。也有助于我这对这片土地的进一步了解,比如生活在这个古老土地上的各种民族和信仰的人们。参观那些宏伟的古代遗迹。很难想象,比罗马更加久远的法老时代,那些帝王们是如何驱使他们的臣民和努力,建造出这些蔚然可观的宫殿、神庙和陵墓来。
但最大的变化时那些赛里斯人带来,他们不但带来先进的农业生产和手工业技艺,大量新作物的种子,还潜移默化的推动整个古老国家的社会层面上的改变。
依靠繁盛的海上贸易和商业交流,当地聚集了被称为唐的所谓正统赛里斯人就达数以万计的,如果再加上他们的附庸民族,这个数字或许会更多,而他们日常所役使的奴隶和婢仆,则是这个数字的好几倍。
近似的肤色和高度开化的外来生活方式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