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牧骑兵也能扫荡和压制一个聚居城邑。
在三路军队交替攻击下,沙赫鲁德、达姆甘、塞姆南、加姆萨尔、沙阿赤、库阿姆等一座座在历史上知名或不知名,古老或新兴的年轻城市,以及从属数以百计的村庄和市镇。被远远的拋在身后。
成群结队的战俘和被惩罚性驱赶出家园的当地百姓,在趾高气昂的仆从军押送下。向相反的方向蹒跚而行,这是作为按照抵抗激烈程度。分别所作的事后处置,运气好的话作为苦工到附近的矿山或是不毛之野力去开荒,运气不好的话就会当做奴隶卖到遥远的异域他乡去。
部分当地 降服的首领贵族长老之流,也谦卑而恭谨无比的带着家眷和族人,成群结队的跪伏在路边,用眼角偷偷摸摸的余光和胆战心惊的心情,望着前后绵连不见尽头的兵甲鱼俪。,
终于我的行帐和旗帜,在卡维尔荒漠与卢特荒漠之间,被称为“瓦拉明”当地最大的高原淡水湖畔,重新矗立起来,在此之前这里 被连云式的各色帐篷和车营,所填充的满满的。
他们都是先期越过高原中部盆地边缘卡拉为沙漠,突入西南方进行军事冒险的藩部军队,所取得前进基地。
在湖畔不知名的废弃古代城市遗迹上,正在建立一处新战地祭坛,军队祭坛很简单,绕以青绳,张有幕帐,置军牙及军旗的牌位。祭祀要用全套祭品,牲用太牢。牛、羊、豕(shi,猪)三牲全备为“太牢”,如果没有牛可以羊猪代。只要统帅以全副军服献祭,将校陪位。宰牲的血仍然要“衅鼓”,把宰牲的血涂在新器物上表示祭礼,称作衅,这一点古今中外颇有类同。
如今在岭西行台旗帜下作战的藩属军队杂而众,因此配祀在军中享受血食香火的神主众多,按照主次远近既有远古的五金军主蚩尤旗,也有后世来自佛门的护法军神沙毗门天,又加入了来自北印度和吐火罗崇奉的雷帝因陀罗,流传在呼罗珊等地的波斯万军之主韦勒斯拉纳等等不一而论。
通过这些驱使和运作在大唐军中的神秘主义和宗教轨仪,从心理上镇压和驱逐那些被征服当地现存的鬼神淫祀,定期维持和提升本队及其附庸势力的士气。
伊朗高原独有的气候,让这里的春夏凉爽而干旱,冬季温和而干燥,但对 征服过海拔最高的 屋脊青藏高原的大唐将士来,高海拔地理和气候的削弱和影响,反而不是那么明显了。
越是深入这片高原,我深刻的感受到重骑兵,作为一只历史悠久的古老兵种,在当地是如何如鱼得水的纵横帷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