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玉嘱咐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找到了周明虎还有陈可发。陈可发是万清平在担任经略使后弄进衙门的,不到一个月便提拔成了捕头,这两人都是心腹之人,于是让两人带着四个泼皮,赶着马车拉着那小相公往城外走去。
在城南门七八里的路程有个小村子,一幢破旧的小草屋孤悬村外,被篱笆围着,一名五十多岁的老汉正带着小孙女择着野菜。
得到吩咐,跟随而来的一名小泼皮直接翻进低矮的篱笆,上前丢下一块银子,毫不客气道:“老家伙,这房子我们用两天,赶紧拿着银子滚蛋!”
老汉也害怕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泼皮,更何况这锭银子差不多有二两多,就算没有银子也不敢得罪这种人。于是当即捡起银子,抱上啼哭的孙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万清平进了屋子看了几眼,点头道:“把这屋子找个村妇打扫打扫,不能有异味,另外把炕上的被褥给我扔出去,找点干稻草铺上!”
这样应该符合公孙伯玉的奇葩趣味吧!他心里暗暗想到。
其余之人在忙碌着,他则在篱笆外打起了拳,自身武艺一刻也不能放下,这才是安身立命的本钱。
“我先回去,你们在这里看着这小相公,明天早晨把他解开,给他洗洗澡换身衣服。到时候明虎你到村头等着,远远看见我来了,就赶紧离开这里。”万清平吩咐道。
周明虎点了点头:“知道了,大哥!”
他放心的离去,有周明虎和陈可发在那里看着,量那小白脸也跑不了。
一夜无话,到第二日,公孙伯玉果然依照约定,骑着一匹白马,架鹰带犬,领着三五个仆从朝着南门而来,一副外出打猎的模样。
“这不是万老弟吗?”公孙伯玉装模作样的对着正在城门等候多时的万清平拱手道。
“咦!公孙老兄,好些时候不见了!”他知道公孙伯玉如此说,肯定是他后面跟着的的奴仆中有其父亲或者祖父的眼线,也装模作样煞有介事的说道,“老兄这是要去作甚?”
“在家中呆着烦闷,出城打猎,解解闷!”
“烦闷,不如跟兄弟一起喝点酒,那样就不闷了,如何?”万清平好似在建议一般。
“这……”公孙伯玉犹豫起来。
“怎的,不给兄弟面子!”万清平佯装生气。
“嗨!哪能不给老弟面子,走,算我请!一品居!”公孙伯玉豪爽道。
“一品居?那也太远了些,出了南门,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