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吹开,随即又闭上了双眼。
陈奎木大怒,叫道:“尊驾打伤陈某属下,陈某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好言以对,谁料尊驾如此对待,实在气煞陈某。尊驾既然不吃敬酒,陈某便请你吃罚酒。”说完,一步跨出,一手疾探,抓向渔翁的胸口。
早在陈奎木路过石碑的时候,他见石碑上的字迹深达寸许,知道对方内力深厚,自己怕是不敌,后来又得九骑狼狈回来讲述一切,更加心惊。是以,他来到之后,才会低声下气的请渔翁行个方便。
他这番暴怒出手,原以为渔翁必定会举手抵挡,谁料他一抓之下,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渔翁的胸口衣衫抓住了。
“咦……”
陈奎木万想不到自己一招得手,禁不住叫了一声,同时也愣了一愣。
那渔翁满脸皱纹,也不知道多大年纪,被陈奎木这等壮汉揪住以后,随时都可能会被摔个头破血流,但他仍是那副模样,兀自不知大祸已经临头。
“好!”
陈奎木大喝一声,暗运功力,欲将渔翁甩出去。岂料,渔翁与屁股底下的石凳像是连在了一起似的,动也不曾动一下-更多惊喜请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