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也是如此,三番五次的逮捕都以孩子为借口而不了了之,小偷小摸的事件,又涉及到幼儿,其他地方的警署也不想招惹这样的麻烦。” “负责押送的警员只是问这名瘾君子索要了其家人的联系方式,承诺会联系亲戚家人照看孩子,随后便将瘾君子关押起来。” 汽车在河堤上飞快奔驰。 “抓捕的警察把这件事打电话通知给一名在警署中的实习警员,实习警在顺着亲戚电话拨打几次都无人接听后,又因为家中出了急事,便把此事忘在了脑后,只是在黑板上留下了简短的信息,以待第二天的署长或其他同事看到。” “然后呢?” 玉木的眼中露出了回忆的色彩,他在回忆整件事情,毕竟不是事情的当事人,记忆也有些微的模糊。 “接着就是五六天后了。” 高桥可怜眯起了眼睛,五六天,那就是一百多个小时,一个无人照料的孩子独自生活五六天。 “说来很巧,五六天后,这名瘾君子的亲人凑巧到其家中看望孩子,手中拿着给孩子的衣服,父母怎样先不说,孩子是无辜的。” “但是当到了家中后她怎么拍门也不开,这位亲人误以为孩子被妈妈带走,于是就想着把衣服从阳台的缝隙中扔进去。” “也正是这一扔,让她发现了倒在卧室中的三岁孩子。” “瘾君子不是第一次盗窃,三岁的小孩子正是好动的时候,曾经也单独跑出去过,因为害怕在自己外出盗窃时小孩子溜走,所以她先是将门反锁,又不放心的门外用毛巾栓死。” “小小的卧室成了一座监狱。” 冷冰冰的故事,玉木没有讲故事的天分,他像是在做着会议上的报告,罗列出一个个需要讲解的内容。 “万幸的是当把孩子救出来后,她还吊着一口气。很难想象,在几天的滴水未进,点米未食中这孩子要怎样坚持下来的。” “被破开的门后,发现了一串串干涸的细密血迹,双手的指甲严重损伤,喉咙红肿。” “这名孩子一定一次次的想要打开门锁,也一次次扑打着房门喊妈妈,大声的哭喊到嗓子发不出声音。” “窗外扔进来的衣服掉在了窗台下的椅子上,三岁的孩子也会求生,她一定也尝试过踩在板凳上在窗前哭叫求生。” “房间中的所有橱柜衣柜都被打开,她应该是想从这些暗格中找到充饥解渴的食物,像一条路边游荡的野狗,寻找着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可惜房间中一滴水都没有。” 老汽车被玉木开出了赛车的激情,警车的威慑。 “而在黑夜降临时,三岁的她还曾经在恐惧的包围下躲在衣柜中瑟瑟发抖,也在黑暗中等待着有谁能把她救出来。” “的确救出了,不过却是她在绝望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