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掉在鞋子上的烟头,间黑藏人露出了背上的表情,依他解剖无数尸体的经验来看,这香烟是救不活了。 “年纪轻轻就不要抽烟了。”座头背对着间黑行走,反握着的剑柄朴实无华,“只要不秃,什么发型都不错,因为帅不帅只和脸有关。” 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间黑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你是装瞎?” 座头晃荡着身上的囚服,没有回答间黑的话,无言的向前走着。 在他的正前方,基地徒劳的做着最后的拼死一搏。 横须贺基地的外围不光有铁丝网,还加固起了高高的围墙,远远的看上去像是监狱似的。 七八层楼高的混凝土墙壁居高临下,与这高墙相比,座头一刀佝偻的身体渺小的可怜,蚍蜉之于大树,一粟之于沧海。 凄厉的警报声在基地中响起,看见走来的座头一刀,连警告都没有,装甲车和士兵乍然开火,隆隆炮声和枪林弹雨。 间黑藏人立马趴在地上,减少着身体的接触面积。 “这次估计是真逃不过了。” 明明是对准着座头的火力,但流弹几乎是擦着间黑的后脑勺射过。 “简直就是叙利亚啊,战场氛围太强了。” 间黑挠了挠后腰,翻过身看着已经快要露出来的月亮。 在从前看战场电影入脑时,间黑的梦想是去当一名战场上的雇佣兵,在黑非洲踩着吉普朝天射击,在南米的丛林中持刀厮杀,为了暗杀昼夜伏在瓢泼大雨的泥水一动不动,在目标经过时骤然爆发,也许无情的枪口会喷出子弹,将他的身体一块块撕裂,而在火与水的交融中,这将是他最后一次交易。 这样想着,间黑藏人的两只脚活动着脱下了鞋子。 座头一刀如海鲸长长鸣叫,悍然塔前,双足蹬地,剑气成型,顶着枪林弹雨迎头而上。 “哒哒哒!!!” 比过道中的叛逃者更夸张,老瞎子反手拔刀,锃锃长刀在身前挥舞出绝对的防御空间。 所有子弹也好,炮弹也罢,应声而断。 “嘿。” 区背的座头如大弓射箭,蓄力之后昂起身体,干裂的虎口握着刀柄,璀璨刀芒蓦然前冲。 天地的时间都在这一刀中冻结。 座头前冲五步,徒然钝足,反握着的无形长刀擦着鼻尖缓缓收起,他的鼻子似乎在嗅着剑刃上并不存在的血腥味。 在山丘上仰着如死尸的间黑藏人瞳孔遽然收缩,不知何时点燃的半截烟头烧到嘴唇上也全然未觉。 “牙白,要是被这一刀砍中了。” “谁来了也救不活。” 混凝土钢筋的永固工事应声而断,一道刀芒的瞬间砍出四刀! 七层楼高巨物的死亡极具冲击力。 “轰隆!” 横须贺的巨响似乎在整个东京湾都能听到,远处的远洋轮船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