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站在马车旁边的另一个人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眼眸微动,朝着阿照的方向拱手作揖道,
“几位便交给阁下了,容某还要留在长安,务必将几位安全带离,有劳了。”
阿照点了点头,“放心,这是我欠她的。”
说话间容羲的脚步朝着沈烈来时的方向走去,企图给这些人多一些时间。
而另一边沈烈背上的谢母早已经被沈烈打昏,此刻也是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如果知道自己离开长安的代价竟然是将谢明依再一次留在这里,作为母亲的人一定不会接受这样的决定,这样的营救。
而事实上,谢母之所以会被打昏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将谢明依放在危险的境地。
母亲,总是为了孩子着想的。
沈烈背着谢母上了马车,却在掀开帘子的一瞬看见车里还有一个人,穿着一身的青衣长袍,坐在马车里,本是男子的装扮,可依稀间却显得有些女气,尤其是瘦弱的样子,更像是女子。
此刻的林凤是自己的本来面孔,那张属于谢明依的面具已经被她撕掉了,来之前容羲已经告诉过自己,今天便可离开长安,她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只差一步了。
而新进来马车的两个人是谁,林凤不认识,她只是看着容羲离开,有一些不安,她直觉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一直到眼前的帘子被放下,另一边的沈烈看向对面的林凤,问道,“你是谁?”
沈烈对容羲的身份很好奇,然而后者却未曾看他一眼,那高高在上,桀骜的样子有些同一个人相似,能请的动这些厉害的人帮她完成今天的事,那个言先生,究竟是谁?
怀揣着这样的疑惑,沈烈对林凤也就是愈加的好奇,可是他看来看去,怎么也是觉得林凤是个女子。
林凤看了一眼沈烈没有说什么,随后上车的离幽坐在了林凤身旁,道,“一会儿出城门的时候,切记不要出声。”
“现在可是过了宵禁了,长安城的城门怎么会开?”沈烈有些冷冷道,
“这一次可是被坑的很惨了。”
林凤只是看了他一眼,相比之下离幽的目光才让沈烈觉得有些震惊。
一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一些的人,眼中的杀气竟是如此的浓郁,
“那就杀出去。”
沈烈,林凤:“……”
马车里面的气氛十分的诡异,以至于外面的阿照都觉得有些尴尬,毕竟离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