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就是!”郑屠伸出手,也不避嫌,握住惠娘手掌,点头道:“便是城中大小铺子事宜,你只管吩咐那些人去做,若是有闹讲起来的混账望八,只管唤了史进兄弟过来,定然叫他等识得厉害!”
惠娘应承下来,却又问道:“官人往常也不出门,为何那大名府便有了勾当?却不是公干么?”
郑屠不禁摇头笑道:“俺一个社兵的保义郎,哪有甚么公干。这招兵吃粮、发饷练兵那一般不要银钱?俺如今却去那大名府,也好瞧瞧有甚么赚钱的法子。”
“可有诚心使唤的人一起?”蕊娘忽地问道。
郑屠听了这话,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不由抬眼朝着蕊娘微微一笑,眨巴了眼睛,也不知让蕊娘想起甚么,白嫩的脸儿倏地飞起红霞来。
“自然有称心的人,武二随我一起,同行还有三十社兵,各备有军马!”郑屠笑道,“何须担心这许多,便是遇上三两百强人,也奈何不得我的。”
蕊娘听得这话,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又见那郑屠冲着自身眨眼,不由更是羞意浓郁,低垂了头儿不敢则声了。惠娘见得此番情景,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一手抹在郑屠大腿便,轻轻使劲,掐了郑屠一把。
“老爹何不带我一起去!”这时候绿珠这丫头也不甘寂寞,急急的跳出来道,“这路途遥远,没得一个人伺候着,还不知要受什么罪呢。老爹,且不如带了绿珠一起罢!”
惠娘沉吟着道:“也是这个理儿,身前身后的,总得有个可心的人伺候着,官人也少吃得一些苦头,况绿珠也是使用惯了的,贴心贴肺,好过那些粗手粗叫的军汉们。”
郑屠不由哑然失笑,忙道:“此去路途遥远,哪得这般的娇贵。若是你家官人这般模样,如何保得一家大小平安无事?只管说笑!”说罢又拧了一下绿珠的雪也似的腮帮子笑骂道:“小肉儿,却是你作怪呢,平白的说出这个理来!”
绿珠“咕唧”一声笑出来,忙忙的躲在了惠娘身后,直嚷着让大娘做主。却吃惠娘笑骂几句,只说两个不正经的东西。
至晚间,惠娘又吩咐做了些精致的酒菜,四个人坐了。惠娘便道:“官人此去,事毕之后也早早回转就是。这家里也只得三个妇道人家,虽他们不敢窥探府中之事,只是——只是——”说着不由得脸儿有些红起来。
“只是什么?”郑屠诧异道。
惠娘欲言又止,吃了半晌才道:“官人如今也没有个子嗣——”
此言一出,三个女子皆都低下头来。惠娘并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