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人用兵?”种溪又问。
种师道一愣,忽地瞪着那种溪道:“缘何问起这般话来?”
“方才父亲在厅事时,便说了要防止宵小盗贼群起。如此用兵之际,若是有强**乱,只怕不是守城之福,故有此一问也!”
种师道摇头冷笑道:“若是此话真个是你所问,倒也罢了,只是你平日素来不问这些,为何今日偏偏问起?”说罢忽地起身,厉声喝道:“你这厮,却是替谁张这口舌?”
种溪见父亲发怒,早已慌了**分,缩了缩脖子,憋了气,方才低声道:“父亲猜得对,儿子不过是替那镇关西郑屠问而已!”
“他如何问起这些事来?”种师道心中震怒,这郑屠僭越如此,心中已然将郑屠素日形象打碎了一地,此人是何居心?
种溪看父亲脸色,小心谨慎道:“这些时日,那镇——郑屠听闻夏人大捷消息,便一发的寻了孩儿,说道夏人新胜,定然挟威要来攻打周边,一来好撷取军粮,二来可骚扰州府,好叫各处自顾不暇。只是大战之际,父亲身为经略使,渭州府父母,定然要肃清四处盗匪。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因此想请以攻打五岭峰处强人山寨!”
“哦?”种师道不由抬眼看了看种溪,嘿然道,“你倒是结交得好人才,那郑屠有如此见识倒也不稀奇。这些时日瞧他作为,倒是个晓事的人物!”
“父亲自有明鉴!”种溪不敢多嘴,低低应了一声。
种师道沉思良久,便道:“如此也好,明日你可使那郑屠来见我,我自有话语他分说!”
种溪见此大喜,见种师道再无兴趣言语,便忙告辞了,飞也似的出了门。一路径朝郑屠府上去了。这种溪素日得了郑屠许多好处,平白的入股分红,此番也算是报答了他,因此也急急忙忙要将这个信息告知郑屠知晓。
“哦?”郑屠前厅里接着了种溪,听闻此言,不由点头笑道,“如此还要多谢衙内了!”
种溪不由笑道:“你我兄弟,如何便多了这个谢字?”
两人客气了一回,郑屠这才说道:“明日便要见到相公了,只是某曾思虑,那强人占山为王,终究不过是些流民百姓无所依托之人,如何便要动用相公精锐之师来剿之?因此某便想来,若是某愿为相公分忧,只愿领本部人马,便可还相公一个四边清平之地,却又如何?只得相公恩准便是!”
种溪不由大笑道:“你此番乃是为父亲分忧,若是人人若你这般,这西北之地,那西夏之人如何能染指半分?俺这边与父亲说道